直贵说,由实子像是勉强答应似点点头。
从那天起,两人交换住处。直贵也没去学校,因为觉得朝美可能会在那里等着他。由实子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他尽量注意不弄乱,吃饭或是在外面吃或是靠便利店里便当解决。
开始这样生活第三天,他正在看电视,突然门开,由实子回来。
“忘什东西吗?”直贵问道。
可是由实子摇摇头。
由实子扭着脸,撩下前面头发,大大地叹口气。
“这样话,说不!”
“拜托,要不这样做,她不会罢休。”
“可是……”
“要是由实子不答应,只能去拜托别女人。即便不说详细情况,就说想甩掉总是纠缠女人,也许有几个人会来帮忙。”
严重,可最严重是让直贵君变成这样。要是以前直贵君,觉得决不会做故意让恋人怀孕事。”
直贵低下头,用手挠着脖子后面,“是个肮脏家伙,。”
“直贵君本来不是那样人啊……”
“也重新感觉到,那老爷子说得对,不管跟谁结婚,都会使那个人变成跟样境地,有孩子,也会同样。知道这些,就不能再和谁结合。”直贵轻轻地摇着头,“不光是分手,还说连交往过事也要保密,那个平常摆出副尊贵面孔老爷子,哪怕是做样子,但能跪伏在地上恳求,究竟成什!”
由实子伤心地听着他说,反复地将身上运动衫袖子卷起来,又放下去。
“你计划行不通。”
哎?他刚要问怎回事,由实子身后闪现出个人影,是朝美。她咬着嘴唇。
“由实子,你……”
“不,不是,是按你说做呀,可是,她……”
“你觉得那点把戏就能骗?”
听他话,由实子瞪起眼睛。也许不是因为他说话没道理,而是话中暗示着还有其他女性关系。
“要住到什时候呢?”
“暂定周吧。估计这期间她会来。如果没来再说。没准她再也不会来,那样话也好。”
“做这样事合适吗?”她歪着脖子,“就因为直贵君跟别女人分手,也不应该高兴……真令人心烦。”
“心里比你更烦啊。”
直贵叹口气,“就是这样事,请帮帮。朝美可能会来找,她个性强,要让她屈服于父亲强硬做法,不会那容易。不管她对怎看,都要来表明自己想法。不过对来说,她想法怎样都没关系。”
“要做什呢?”
“不是很难事,能不能暂时在房间里住几天?”
“直贵君房间?”
“嗯。估计朝美会来。如果来就这样说,直贵不知道上哪儿去,大概不会很快回来。估计她会问,你跟直贵是什关系?那样话,”直贵盯着由实子眼睛,“就说是恋人。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交往。他经常不专让人头疼,不过最近又好……就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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