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样还不够是吧?”他说,“还有不管什时候,跟朝美,不,跟中条朝美交往过事儿,今后对谁也不能讲,契约中还应该包括这样条款,是吧?”
“想你会说这是自私想法。”中条用认真眼神看着他。
还是这样啊!直贵想。还是想以低姿态坚持到底。可以尽力与朝美分手,但要封住口做不到。
“钱还给
“们……”
“嗯,”直贵点点头,“不再找朝美。”
中条抬起头来,像是放心和戒备心混杂在起表情。说句:“谢谢!”
“可是,这钱不能收。”他又把信封推回去。
“你要是不收下,也为难。”
“为女儿啊!只要那孩子能够幸福,不管什事都可以做。”
“您是说,跟起话她就会不幸福吗?”
于是,中条沉默下,然后稍微抬起点头:
“实在不好说出来,就是那样。你哥哥事件以后,你幸福吗?不仅自己辛劳,还要遭受歧视吧?”
直贵深深地吸口气,算是肯定他说话。
他把信封放到中条面前,“这个不能收。”
对于他反应中条好像不觉得特别意外,看他稍微点点头,可是好像并没打算罢休,他挪动下坐垫上屁股,突然把两手放到榻榻米上,深深地低下头。
“拜托!务必请听取们意见。”
直看到都是充满威严态度,直贵没有想到中条现在行动。他无可奈何,不知说什好。不过并没有失去冷静,虽然吃惊,但觉得这样跪伏在地肯定是中条预先准备好节目。
“请起身!”
中条郑重地说道。使人觉得话中像是包含着什企图。
“这是交易吗?”直贵试探着问道。
中条没有否认,“这种说法究竟合适不合适不清楚。”
“也就是说今后不管怎样不能接近朝美,联系也不行,如果不遵守这些要返还这些钱——想缔结这种形式契约吧?”
中条沉默着。直贵时觉得自己是不是猜错,可是看着对方像是有些难为情似面孔,突然想起来:
“朝美要是和你在起,她也要肩负着那种辛劳。明白这些再不去管,作为父母是做不到,希望你能理解。”
“如果肯定您理论,那就永远也不能跟谁结婚,是吧?”
“大概有些人想法跟不同,可以找那样人。”这样说着,他又低下头。
直贵叹口气。
“好啦,知道,你抬起头吧!”
“是不是能答应呢?”还是低着头中条问道。
“不管怎样,请先起来。”
“等着你回答。”说着,中条还是保持着同样姿势。
般觉得低下头来大概是很容易事,可就是这点,真正能够实行起来好像并不是那多,直贵想到,不是不可以保持高姿态,强硬地推行自己主张。还是父亲对女儿爱使他软下来。
“为什您要这样做呢,甚至丢掉自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