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哪儿呢？”
“好像在她自己
房间。她妈和孝文看着她呢。那姑娘
发起脾气不知道会做出什
来。”
直贵再次把目光投向信封。不是十万二十万数目。肯定是他迄今从未经手过金额。
直贵看着对方面孔。
“作为那件事……是吧？”
“是，”中条点头说，“跟朝美事儿请你断念。”
直贵吐
口气。看看手边信封，然后抬起头来。
“这件事，她……”
“
去倒杯咖啡。”
“不，不用麻烦。没打算待多久。”中条还是看着周围。“边工作边上学很辛苦吧。又耗费体力，时间和金钱上都没有富余。”
直贵沉默着点头，看不出对方意图。
“孝文跟说你哥事。首先是大吃惊。可是，完全理解你过去隐瞒这事做法。要是站在同样场合，大概也会这样做。特别是这样处境下，你费尽辛苦上大学事，值得佩服。要是可能做不到。”
中条从西服里面口袋中拿出个信封，把它放在直贵面前。
“那，怎办？”
“不知道。过些时候再说吧。”
“嗯。”
朝美穿上鞋，出房间。直贵直看着门关上，在榻榻米上躺下来。没有什可笑，不知为什脸上涌现出笑容。
（8）
他点点头。觉得没必要再掩饰什。
“为什会这样呢？对隐瞒你哥事也是。你做法太怪，就没想过跟商量，两人共同度过？”
听她话，直贵抬起头来，看着她目光，突然说起来：
“什？哪点怪呢？”
“你根本不明白，不明白世上事情，连你自己事也不明白。”
“朝美吗？还没有跟她说，也许不会跟她说。”
“觉得她不会同意这样做。”
“年轻时候，对父母做法总是有抵触。可是早晚会明白。说也许不会跟她说就是那个意思。现在不马上讲，也许今后有什机会时候再说。”
“这就是大人做法？”
“听起来有点讥讽，可大体上是那回事儿。”
“请接受这个！”
“是什啊？”
“你看看就知道。”
直贵拿起信封看看里面，是束万元张纸币。
“点捐助，请收下吧。算是对穷苦学生援助。”
两个小时左右，直贵没有改变姿势直在发呆，没有气力做什。这时，门铃响。他慢慢地站起来。
开门看，不由得瞪大眼睛，朝美父亲站在那里。
“稍打扰下，可以吗？”
“啊……没关系。”
中条边环视着房间边走进来。直贵拿过来坐垫。
“可不想再听你说！”朝美用有些充血变得通红眼睛瞪着他。
“知道你不愿意听说，可这是现实！”直贵又朝向旁。
过会儿，她站起来，“，回去。”
直贵点点头，“那也好！”
“再想想。不过，不会赞同你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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