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明白
事。
现在全部都
字摊开，毫无遮掩地摆在
他面前。
昔日白衣银甲少年将军跪在他面前，发誓要誓死效忠他、扶他成为正统画面骤然浮现在眼前。
是杨晋啊。
原来……是杨晋。
龙彦昭先前直都想不通。
乃至程阴灼告诉他这件事情以前，他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答案。
如今，却不用再想。
已然全部明。
……
……
他将这些归结于顾景愿在游戏人间。
因为对方确有这样实力。
也因为那天……在锦绣坊时候对方说那番谁都可以言论……也颠覆他直以来感官，便自然认为他只是在玩。
虽说后来冷静下来再次回想，他对此还是心存异议。
“自然是。”胡参军说：“他们二人经常同进同出举止亲密……”
“啪”声脆响，龙彦昭直接将桌上茶壶砸在地上。
茶壶触到地面以后炸开，碎片散落地。
滚烫茶水亦迸溅在龙彦昭龙靴和衣角上。
但站在那里皇上却毫无察觉。
：“确见过。”
“你见过？”这回换龙彦昭直接问话。
那胡参军虽然面相是个忠厚老实之人，但他心辅佐程阴灼，也知道若这次镇南王再失败他们也只能作为北戎叛徒从此浪迹，成为无主魂魄。
因此不敢不配合程阴灼。
他说：“见过……不只次。那少年容貌十分突出，面相又与
家王爷很像，最特别是……”
哈哈哈哈哈。
原来，竟是杨晋！
龙彦昭突然大笑出声。将原本等待看他
原来，顾景愿说不喜欢他是真。
说只是来辅佐他……也是真。
双目赤红到就快要滴血，龙彦昭紧紧地捏紧拳头。
指骨泛白。
像是遭遇什
彻骨之痛，他整个面部都颤动起来，要不得不紧咬牙关，生生挺着，才能阻止自己去做些偏激之事，发泄心中愤怒。
顾景愿给人感觉，直都当得起“上善若水，厚德载物”这四个字。
他不营私，不揽功，不骄傲。
甚至功成身退以后，还回归田园生活，每日跟着游医起照顾山下百姓。
这般低调善良，仁慈平和之人，又怎会只是为好玩儿？
……
他头脑变得无比清晰明镜，即便多日都未曾休息，可它还是自动运转着，将先前怎也想不通、想不明白环给自动拼凑上。
顾景愿直说来大宜并不是因他而来。
但当问他究竟为何而来时，又不打算说。
龙彦昭先前直都想不通对方为何要这样做，便也只能以常理估计，觉得凭顾景愿这身能耐，他想做这些也只是因为单纯想这样做。
没有任何理由。
“是什？”龙彦昭声音更低。
“是……他眉上也有道疤，只是是红色……极为瞩目。”
龙彦昭：“……”
龙彦昭不说话。
程阴灼还在旁边见缝插针地说：“那你看见他，是跟在杨晋杨将军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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