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看到龙彦昭
反应，程阴灼不禁在心中大笑起来。
他笑嘻嘻地问自己参军：“胡参军，
问你，大概是五年前，你有没有在戎宜战场上见过
个跟长得很像少年？”
胡参军按程阴灼之前吩咐说
程阴灼给龙彦昭介绍：“这是手下参军之，陪起杀出重围，护送逃到这里，上过数次战场。”
龙彦昭表情无比阴森晦涩，在旁边沉默不做言语。
程阴灼并不意外他会有如此反应。
程启虽然心思深，旁人很难知晓他心中所想，但程阴灼与他是双生子，又从小起长大，多少还是解他。
刚刚他在程启那里吃瘪，回来路上便直在想该如何报复回去。也是福至性灵，突然让他想到些程启费尽周折来大宜、给龙四做谋士却又不告诉他自己身份原因。
装作并未发现对方突然变化，程阴灼无比单纯地说：“不过那位少将军过世，那少年便失踪……再后来听说你们大宜有位文曲星，长得与有几分相似，所以便猜应该是他吧……”
龙彦昭双目重新漫上层血红。
像头困兽样，凌厉目光会让人觉得他盯视都是种审判。
他死死盯着程阴灼，字顿地问：“……你说少将军是何人？”
“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位杨将军。”程阴灼遗憾地说，“他身陨那场战役是知道，只可惜当时说什
都不算……”
？就是跟长得很像那位？”
龙彦昭听着，长眉挑，只觉得他话说得越发不中听。
有点不尊重人。
他向不喜欢有人拿顾景愿与阿启比。
更没想到这次作比较人是……
虽然不完全确定，也猜不中其中细节，但他还是愿意试。
因此回来路上，他早就对属下们做番吩咐。
而龙彦昭竟然公然说他喜欢程启……
是以方才时机，便是最成熟时机。
他这才提及杨将军。
“你意思是说。”龙彦昭直接打断他。
“顾景愿从前在北戎，直跟在杨晋身边？”
“应该是吧？”程阴灼单纯地眨眨眼：“当时那少年还挺惹眼，北戎不少将士都见过……对，手底下还有不少见过他人，胡参军，你过来下。”
程阴灼说着便对外喊声。
不会儿，个看起来耿直忠正中年男人进来拜见他与龙彦昭。
“阿启为何这样问？”他皱眉道：“你今日着实有些奇怪。”
“啊，你别误会。”程阴灼这次却也不慌。
他说：“是这样，头几年在北戎便听说你们大宜最年轻有为少将军身边跟位少年，文采卓绝风华绝代，长得还与很像。想来便是那位顾大人。”
眼见着龙彦昭表情以肉眼可见速度开始凝滞，瞳孔骤然缩，目光也从瞬间茫然点点变得冷厉起来，程阴灼心里瞬间有谱。
“唉，还想见见他呢，想知道们到底有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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