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吗?”她终于把视线从哲朗脸上移开,“然后呢?”
“想知道你们为什那做。”
“因为没有不能做理由
“觉得不样。”
“为什?”
理沙子不答,调低座椅,身子转向窗边。哲朗无意催她,转而问起别事。“你和日浦经常聊这样话题吗?”
“也不是经常。”
“在床上?”哲朗开口说。
“你是想说女人是男人反面?”
“哪边都样,也可以说男人是女人反面。”
“不是指这个。你认为男人和女人关系就像硬币两面,是吧?”
“不是吗?”
“觉得不对。应该说是有人告诉过,这其中不正确地方。”
“你是指香里另有其人,还是指她和美月样有颗男人心?”
“都是。”
“是啊……”理沙子调低座椅,“好像有个们不知道世界隐藏在这次事件背后。”
哲朗有同感。他叹口气,那个世界入口究竟在哪里?
刚才去过教堂再度浮现在脑海,但草坪已变得青翠,上面躺着两个女高中生。两人牵着手,香里手握安眠药瓶子—老套场景。
他感到理沙子转向他,把座椅调回原来高度,望过来。
“你想说什?”
他刚想开口说没什,但明白这样无法敷衍过去,况且他也想加以确认。也许是被女高中生殉情未遂事件触动吧。
“你们接吻?”哲朗问,握着方向盘手心开始冒汗。他直盯着前方,不清楚理沙子表情,但感觉不到她有丝毫狼狈,依然能觉出她在注视自己。
“你问美月?”
“告诉你?谁啊?”
“美月。”
“哦?”哲朗踩着油门右脚不由自主地用力,眼看着速度直线上扬,又慌忙放慢,“日浦说什?”
“她说,男人和女人关系就像南北极。”
“这话可有些夸张,但意思样,南极在北极反面,这说不对吗?也可以说是反方向。”
她们为什要寻死呢?应该是因为找不到别出路吧。究竟什事让她们感到如此绝望?
个是以女人心态爱着另个女人,另个则是以男人心态爱着个女人,自己却是女性,为此痛苦不堪。虽然最后结果都是z.sha,但两人走到这步过程却截然不同。可以确定,逼迫她们就是所谓世俗伦理。然而,被称为伦理东西也未必真能指引人们走上正确道路。大多数情况下,那只是社会上般想法,没什深刻道理。
“反面反面就是正面吗?”他喃喃道。
“你说什?”
“没什,试着想想挺奇妙。假设香里是同性恋,内心是男人,所以应该喜欢男人,但在别人看来,只是个女人爱上个男人,从世俗角度看不会有任何问题。正因为想殉情两人烦恼各不相同,后果才如此严重。如果个人同时背负两边烦恼,就没有必要烦恼。所以,反面反面是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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