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说吗？”
“只能现在说，到明天就说不
。”美月说完，瞥哲朗
眼。
8
以前都没在意过挂钟秒针
移动声，今晚却很刺耳。哲朗不禁想，
“去警察那儿，你得遍又遍地说，直到你要发疯。在这之前，先在理沙子面前说遍。”
“你……”
“
不会松手，就算你逃走也会去追。这双擅长带球冲锋陷阵腿还利索着呢。”
“知道。”美月肩膀松弛下来，“想去见大家是个错误，直接去警察局就好。”
“这个结论下得太早。”哲朗轻推美月后背。
“因为你是正常人，这样就行，不用困惑。这
苦恼，对于来说就是负担。你就当什都没听说，回家就行。”
你这说，也不能回去。哲朗伫立不动。
“不能这做，是吧？”美月像是明白他心情，“那消失。多谢，问理沙子好。”她拎起大包，背朝哲朗，毫不犹豫地迈步离开。
“等等！”哲朗叫道，但她没停。他追上去，抓住她肩。“说，等等。”
美月想甩开他手，他没松开。美月抓住他手臂试图拉开，他却抓得更紧。
再决定。”
“那进聚会那家店不就好？”
“想进去，可要是见大家之后不自首，而是潜逃，也许会给大家添麻烦。这想就作罢。”美月把手放在额上，摇摇头，“真是没用，要是考虑到那步，赶紧离开就好……”
“被们发现，是吧？要是装作没看见就好？”
美月微微歪头。“不知道。很高兴能和你们交谈，能说说心里话，舒服多。”她抬头望向夜空，左右晃晃脖子，松松肩膀，微笑着对哲朗说：“坦白完毕。”
回到公寓附近，大门台阶上坐着人，是理沙子。看见他们，她站起身。“回来啦。”她对美月说道。
“发现她溜走，就去追，在公园找到。”
听到哲朗解释，理沙子只答句“哦”，眼睛仍盯着美月。
“她有话跟你说，很重要，你听听吧。”
理沙子默然点头，脸思考表情。大概是在想象将听到什。但毋庸置疑，怎样想象都比不上事实。
美月抓着他手臂苦笑。“不愧是男人，有劲。男人手臂就得这样才行。”
“不管怎样，先回家趟。不然怎跟理沙子解释？”
“把说原原本本告诉她就行。”
“你去说，她肯定也想听你亲口说。”
美月手顿时没力气。她叹口气，轻轻摇头。“别强人所难，QB，你让再重复遍那些不愿说事？”
“现在还犹豫该不该自首吗？”
“不，就在刚才，下决心。”美月眨眨眼睛，“天亮就去警察局，去自首。”
“真决定？”
“你想阻止？”
“不，老实说，不知怎应对。不想让你去警察局，可又觉得这种情况应该自首，是在情和理之间摇摆吧。最强烈感觉是吃惊，而且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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