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明白,魏武卒这种特种兵强是强,但当年为让他们全心为国,国家给地给老婆还给地位,但是嘛,长处征战之下,魏国败多胜少,这些武卒世家,损失惨重,男丁稀少,还得自带戈甲弓箭口粮,难怪活着这惨。
亏公子假还有脸说他们家魏武卒多强,原来都是
“好,刘季,你去驾车,优旃该休息。”
“……”
天色渐晚,前方有村落,此时炊烟袅袅,严江赶走花花,驱着他们马车来到村口,只见村里人丁稀少,看他们目光都带着麻木,严江带着随从找处不错房子,对房主说出想要借宿请求。
那房主是名老妇,看着他们衣着不凡,有些畏缩地同意。
这宅院甚大,空屋甚多,却只有老妇与两个孙儿,柴米极少,家中只有土灶陶锅,严江用自己带熏肉和调料煮锅热汤,分这老妇和小孙儿份,看他们仿佛从未吃到过肉模样,严江时好奇,问家中男丁哪去。
边赶车优旃在若有所思道,“那必是不安好心?”
“不错,”严江表扬道,“那个代国使者李左车,先是怂恿韩地旧贵谋反,又想要魏国牵制,必然也去找燕国,想让燕国去当这肉盾,便看燕王是否答应,若是答应,于秦国倒是天大好事。”
燕国但执意和秦国硬杠,他家陛下估计快乐地饭都要多吃碗——就燕国那堪比意大利面战斗力,秦军估计及灭完燕国回家时,还赶得上秋播。
“所以,那代国是以四国做靶,自己寻机复国——”刘季瞬间想通,觉得这些当官心个比个脏。
严江微微笑,算是赞成他说法。
岂料此话才出,那老妇便无言地在旁恸哭起来。
刘季低声道:“别问她,这知道,这家是魏武卒家室。”
严江时惊:“魏武卒不是天下少有精兵?”
刘季冷笑声:“什魏武卒,现在比隶臣妾还不如。”
优旃低下头,小声解释道:“当年吴起训出魏武卒,每人赏地百亩,入选者世代丛军,不纳税赋,从军时戈甲弓箭口粮自备……可是,这些年来,大战频发,吴起离去后,武卒训练之法早已失传,所以……”
六国合纵,那是从来就没合起来过,就好像后世抗战时两党合作,属于被命运强行捏到起,谁不是脸上笑嘻嘻,外敌退,立刻翻脸。
“那六国就无法可行?”刘季神色失望,他如今还是轻侠身份,对扬名立万还是很有想法。
严江笑而不语,同时也有些感慨,当年自己下手那重,李左车居然还能活下来,倒是个有福气。
代国现在最想事情,应是救出李牧才是。
只不过,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在秦国那种去哪都需要验传地方,赵国出再多勇士,也只是白送,李牧在秦王手里,更像个鱼饵,用来做安抚赵地民心幌子——连秦国大敌李牧王都以礼相待,你们只要不闹事,就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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