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便看到个五六岁,白白嫩嫩,严肃可爱小团子,正努力抬头看他,努力摆出认真模样,竟然有点奶凶奶凶。
“吾是,公
严江摸把陛下:“你和花花怎会样呢,说不要它就不要,它是萤火你是明月,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花花打个哈欠,不想理会这两个。
陛下被这句话顺到毛,不再纠结,继续享受投喂。
严江见主子被哄好,愉悦地勾起唇角,对只毛茸茸忠心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接来日子里,严江便头扎入讲学和农作物种植记录整理中,还要抽空指导张苍,忙快半个月才停下来。
这大半种植记录,将她好好勉励表扬番,少女喜不自胜,然后询问可否当严先生门客。
这就是有投奔之意,严江没有直接答应,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后可能会搞出什骚操作来,只是让她先在旅舍待着,有事再来找他。
陈梦谢过,突然脸颊微红,给严江递个小巧精致荷包。
严江这才反应过来,在少女悲伤目光里委婉拒绝。
等到晚上,陛下醒过来时,严江边喂鸟边给陛下小声比比这事,陛下皱眉释放起杀气——若能以女子将仆人留于秦,它应是很高兴,但为何它现在就感觉不到点高兴,甚至有些想挂那女子上城墙呢?
夏日也开始炎热起来,秦王宫室中有冰盆,严江也收到赐冰,但分量不多,根本支持不多久,于是他做个手摇小风扇,再弄点硝石做冰,镇些水果,拿稻米打浆,做点家乡凉糕,瞬间把炎炎夏日变成可爱起来。
秦王偶尔会来蹭吃,小风扇也不难,宫有是能工巧匠做出个更精致巨大青铜扇,有侍者为秦王日夜摇吹,然后秦王理所当然地受寒生病,头痛好几天。
于是便有后宫夫人如流水般前来探望,但大多连君颜都没见到,严江莫名想起阿房宫赋那句后宫“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
历史记载里,秦王因母亲之事似乎对女性有偏见,偌大后宫无人有记载,收六国王室女子充入后宫,但大多都是摆设,把嫪毐数千门客流放到巴蜀,后来把给巴寡妇清怀清台也是建在巴蜀,满满都是对母亲不贞嘲讽。
“请问是严上卿吗?”严江正倚门远望,突然便听到个奶声奶气声音问。
然后它又听严江叹息声:“可惜不好女色,还是莫要耽搁人家小姑娘。这七国儿郎大多早婚,太小又下不去手,怎个惨字得。”
陛下愣下,然后毛骨悚然,看他目光充满卧槽,整个鸟毛都炸开。
“天生如此为之奈何,所以且独自单着,”严江遗憾地撸着炸毛鸟儿,“陛下啊,这辈子只能你陪着。”
陛下被安抚到,微微翘下尾巴,但随即余光又瞟到角落里大老虎,于是挥翅膀指!
骗子,说好只要陪你,它还在这呢,你就开始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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