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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张苍都好奇地放下笔,挤过来听故事,有不安宫人几次请公子回宫,都被小孩个眼神拒绝,漂亮大眼睛粘在严江画各种动物上,根本撕不下来。
直到晚上,不安宫人说夫人就要找来,孩子带这才不舍地离开,同时,鸟陛下也醒。
“所以知道,好与坏,都是自己才能体会事情,”严江温和地告诉那孩子,“你父亲雄才大略,天下无双,自是能分清好坏,为你解惑。这本画呢,就送给你。”
小孩子欣喜地接过画册,眼里满满崇拜,点点头,谢严卿,乖巧地被带走,而陛下则愉悦地踱步过来,赶走张苍,微微抬起脖子,脸高傲地听仆人讲事情经过。
子有何见教?”严江不太喜欢小孩,但是对听话认真孩子,世界上本就没多少人能抵抗。
那小孩子看着他,神色间有困惑:“做事仁德相忍为先,你推‘理’之说而不顾人伦德行,是为邪说,你为什要蛊惑父王呢?”
严江缓缓蹲下身,与小孩对视,认真道:“那孔子也说,做人该威武不屈,你怎不去问问你父王呢为何让蛊惑呢?”
“威武不屈是孟子说,”小孩子先傲娇地纠正句,然后有点为难道:“师长说,不能问父王……”
“不怕,你就说是严卿让你问。”严江老脸微红,揉把孩子头发,嗯,软软好舒服。
随着严江讲述,陛下神情得意消失,陷入肃杀。
“……所以觉得,秦王在其它事情上都比祖辈厉害,偏偏在教儿子这事上,比六国所有昏君加起来都还差。”严江啧啧两声,“这果然上天是公平。”
猫头鹰整个呆掉。
“那你要先回答问题。”小孩子似乎不那好骗,依然看着他。
“嗯,这个问题很复杂,们去屋里,坐下说。”
虽然不知道哪个儒家大佬拿孩子当枪使,但哄小孩嘛,他可是家学渊源。
进屋之后,他先是端出小碗凉糕,然后拿出纸笔,文图并茂地给他讲个小马过河故事,告诉他不能听别人话,得自己分析,水深水浅得自己趟过去才知道。
小孩子听大儒讲经向来枯燥无趣,哪经得住这般诱惑,立刻就沉迷连环画,又听着《狐狸和乌鸦》,对狐狸用想听歌声骗走乌鸦肉感觉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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