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林南慢慢又把眼睛闭上,浓密睫毛在黑暗里颤两下,轻轻
林南很少喝这多酒,随着时间推移酒精后劲愈发返上来,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他脱力地靠着冰冷墙,点儿时间概念也感受不到,只顾着抵抗脑袋昏沉跟身体下坠感觉,嘴唇微微张开辅助呼吸,好让自己舒服点。
他迷迷糊糊地想,人为什爱喝酒呢,喝醉明明不大好受,胸口总像被什东西堵住样呼吸困难,眼前东西也都是晃着,哪里有什乐趣?
不过酒精之所以受人欢迎也是有它道理,林南想,这种飘飘然感觉其实也不让人讨厌。
好像过很久,通道门被人吱声推开,宴会厅灯光照些进来,楼道里不再是全暗,来人在他背后说声:“总算找到你。”
声音低低,有点暗哑,熟悉里又带着点陌生。
小声抱怨:“祁先生你怎还没来?他们让喝好多酒。”
那头祁遇白声音就像隔得很远似,有时能顺利到达林南耳朵里,有时却又在外面散掉。
“听见吗?”祁遇白低声问。
“嗯?”林南只顾着欣赏祁遇白好听嗓音,把前面句给听漏。“你说什?没听见,你大声点……”
喝多以后林南胆子比平时大不少,对着祁遇白也敢这样说话。
林南原本是闭目休息,此时也感觉到光线,不太舒服地拿手背挡挡光,等通道门自行合上才慢吞吞不太情愿地将头从墙面蹭蹭,头发都蹭上封面灰,慢吞吞地说:“祁先生,你终于来,头好昏啊。”
来人脚步顿,犹豫下,接着刻意把步伐放得很慢,黑暗里靠近林南坐下来。
林南感觉到身边热源,把头从墙壁上正回来,又软软地向他肩头倒,喊声“祁先生”。尾音又甜腻又温柔,是只有他跟祁遇白两个人时候才会有语气。
醉酒人总是喜欢靠着点什,身体软绵绵没有力道。被他靠着肩膀很紧实,颈间还有点碎发微微扎着林南脸,林南不舒服地转个角度,鼻间热气混着酒精喷在对方皮肤上。
来人身体僵,接着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低声喊道:“南南。”
“让你拿好东西找个人少地方等着,别自己跑到楼大厅去,这回听见?”
祁遇白语气急躁,声量比之前大倍,吓得林南怔,“你吼、吼什……听见。”
电话里道重重呼吸声,似乎有人在竭力忍耐自己坏脾气,随即才收线。
林南对着手机发会愣,又猛得想起自己得按祁遇白说做。他眯起眼睛辨认下方向,接着脚步踉跄地朝二楼楼梯间走去。
推门而入,安全通道里比厅里冷得多,醉酒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等他扶着墙坐到楼梯上,第件事就是将楼道里灯关掉,以免被人发现。宴会厅吵闹声被道铁门隔就完全听不见,周围漆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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