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叟再道:“老朽年纪大,跪久恐怕难以支持,能否站起来回话?”
张屏抬手制止又要呵斥衙役。
“刘长杉,蒲氏女离离尸首,是否就是被你埋在柳树下?”
刘叟笑笑。
想起她,他总忍不住会露出笑容,心中感到温暖。
子收缴来。上面毒物只能让他痴傻,不至于要他命,小人只是想让他说不出话,求大人明鉴!”
张屏道:“你为何要害刘长杉?”
屠捕头似乎正等着张屏问这句,立刻再叩首:“回大人话。小人祖父,几十年前就在这衙门里当差,与小人般职务。三十多年前,先祖快离世时,总发呓语,常说什冤魂索命,什女鬼,什和王之类。家人都不知为什,只以为先祖是当差时手中有冤案。这些天小人跟着大人办案,那树下女尸及地宫之事,却能印上先祖呓语。小人心中惶恐,自知这事恐怕脱不干系……”
张屏道:“依本朝律法,祖或父杀人,子孙不知情者,绝无牵连。”
屠捕头伏地:“小人身为捕头,当然明白。只是……只是……依小人先祖与先父月俸,确置办不出如今家业。那些钱,那些钱,小人当真不知来历……小人年前方才又娶个老婆,小人就是鬼迷心窍!”又是连连称罪。
“是,离离就是她闺名。”
你们这群污浊之人,本不配知道她名字。
“她喜欢山崖高处风景,所以选那里。那棵柳树,也是亲手为她种。这样每天在山上,都能看着她,伴着她。她也能看着,伴着。”
堂中片静默,张屏望着老者噙着微笑双目。
“你应当种青杉松柏,为什种柳树?”
“但先祖当年做过事,小人当真是不详细,只是他在世时,从不让先母带小去姥姥庙烧香。先父应该也不知道。否则也不可能在家祖死后,就让先母带去烧香。”
张屏颔首,命先把屠捕头也带到下首旁跪着。
堂中正对公案而跪,只剩下刘叟,他抬起头看看张屏:“大人,可轮到老朽?”
衙役喝道:“大胆,竟如此失礼唐突!”
张屏点点头:“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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