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手中黑色钢笔机械地转着,那簇小小金翎烁烁闪光。
昏黄小台灯照在他俊美脸上,像是远山上冰雪镀上漂亮霞光,安静又冷漠。
要走吗?不仅离开竞赛班,还要搬走到几层楼上。
可如果走得这轻松、这毫无眷恋,那这个人到底为什要走过来,离他这近呢?
近得触手可及,近到每晚上忽然被梦境惊醒时,转头就能看见梦中那张脸。
阮轻暮狡黠地笑笑:“你不是也可以?”
秦渊看着他,缓缓说:“所以是年级第,所以可以拿那些竞赛奖。”
剩下话他没说,可是意思却再清晰不过。
既然你和样,那既然做得到,你为什不可以?
阮轻暮眼睛微微眯起来,里面好像有点点锐利光:“秦大班长,你又来。这世上,假如人人都走样路,岂不是很没意思?”
桃花树下,鲜衣怒马,神采飞扬。
……能不搬走吗?
好半天后,他才恍然发现,自己好像把这句话说出口。
“能不搬走吗?”安静寝室里,他听见自己沙哑着嗓子,低声问。
秦渊沉默。
是啊,他又逾越。
“你下周……就去楼上住吗?”片安静里,秦渊突兀地开口。
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整栋男生宿舍都陷入安静,各层楼男生们早就在梦呓中打起沉睡呼噜。
阮轻暮低头看着手中卷子,半晌故作轻松地笑笑:“是啊,原先老简就说,等腿好,就回们班集体宿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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