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暮迎向他眼神明亮极:“那当然,是谁啊?”
上辈子可是江湖上以狡诈多智著称小魔头,就算是那些恨死他仇家,也没人敢因为他年刚弱冠而轻视他半分。
“所以,你不补补数学吗?”秦渊扭过头,郑重地看着他。
阮轻暮笑得散漫:“不是会算牌就能学好数学吧?”
秦渊深深看向他:“你定可以。”
身边秦渊忽然伸出手,拿过去他卷子:“帮你看看。”
昏暗小台灯下,他神情冷峻,却专注,手中钢笔偶然在某些题目上轻轻画个圈。
学生们常用笔都是黑色签字笔,除少数爱文具女生会买些特殊颜色彩色墨水,配着钢笔用,男生们很少有人用钢笔。
而秦渊用始终是支黑色钢笔,上面刻着簇小小金色剑翎,看上去低调却精致。
片刻后,他把卷子还给阮轻暮:“错地方帮你标,但是没做正确答案,你可以试试现在再做遍。”
着黑,阮轻暮匆匆冲个澡,爬上床。
秦渊在黑暗里,靠着墙坐着,看他上来,随手按亮那个小充电台灯。
这些天来,两个人没有再商量,可是都形成无言默契,晚上熄灯后,开着小台灯在床上起再看会儿书。
楼窗户外面容易看见寝室里微光,秦渊找床厚床单,每次熄灯前先再窗帘上加层,又细心地把窗户缝给塞圈,这样十点半后,他们再在上铺开台灯,宿管大爷也就再难发现。
每晚上,阮轻暮看自己英语和语文,秦渊则弄个小床桌,在上面做自己竞赛题。
阮轻暮没回话,盘坐着双腿却不由自主晃晃,有点得意。
秦渊却不想放下这个话题:“没有多少人可以在几十分钟能快速掌握门新牌,也没有多少人能记住整个牌局中,到底出几个8。你既然记得住出掉几个8,那其他所有牌,应该也记得差不多。对吧?”
阮轻暮“哦”声,接过去,重新研究片刻,潦草地又勾遍答案,把秦渊画波浪线两处完形填空重做,又递给他。
秦渊默默扫眼,眼中讶异光闪而过。
“错地方可以试试弄个错题集,剪下来粘在本子上,虽然有点麻烦,可还是有效。”他沉吟下。
阮轻暮回答地漫不经心:“不用,记住。”
秦渊轻轻吸口气,终于沉声开口:“你算牌也算得很好。”
阮轻暮并不喜欢问人问题,每每都是自己默默看、默默记,秦渊也不会主动过来问他有什不懂,这样隔着蚊帐坐得很近,默默起看书复习日子,好像已经过很久。
可是今晚,两个人看书好像都有点心不在焉。
秦渊手边书好半天也没有翻过去,阮轻暮面前英语卷子也没刷完。
阮轻暮发会儿怔,忽然拍拍自己脸,开始专心做卷子。
强迫自己专心还是有效果,二十分钟后,剩下题目飞快地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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