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反剪着,腰肢被顶得像是要断掉,他奋力挣扎着,悲伤和茫然终于被愤怒全面压制,振胳膊,硬拼着反剪手臂痛,猛然翻转过来:“操你……”
粗口没爆完,韩立已经狠狠攥住他尖尖小下巴,像是恨不得要揉碎他样:“操谁?他妈以后只能操你,懂吗?!”
言既出,两个人之间忽然陷入诡异沉默。
头顶莹白日光灯管发着冰冷光,他们身后水龙头哗哗无情流淌,可是整个安静卫生间里,却像有什在暗暗加温,烧得室温急速上升。
向城茫然地瞪着他,头脑中有点混乱,耳朵里有点嗡鸣,刚刚韩立好像说什奇怪话,他似乎听清,又似乎完全不理解它意义。
…滚远点。别逼动手。”他疲惫又绝望地想推开他,可是力气却因为酒醉和呕吐变小,根本推不动面前坚如磐石青年。
身前人不仅没有滚,却重重猛地出手,攥住他手腕,冷冷低头:“在卫生间里听到人家打情骂俏,所以就哭天抢地,要死要活,假如不是拉走你,你是不是还要在那里听辈子!”
向城被他明白讥讽刺激得又羞又怒,他咬着牙,猛然推韩立:“他妈到底关你什事!”
韩立手疾眼快,把抓住他手,用力之大像是要折断他手腕样,向城用力挣脱不掉,惨白脸上终于有怒色,膝盖猛然提起来,冲着韩立胯下顶去,韩立却更是早就防着他这招,膝盖同样急速抬起,两个人腿撞在起,全都痛得闷哼声。
向城脸痛得皱成团,雪白牙齿咬着淡色嘴唇,忍不住哆嗦着,嘴里就怒骂句:“韩立你个神经病!”
韩立眼角泛着凶狠红,再也看不出平时阳光爽朗模样,神情愤怒,他死死瞪着近在咫尺那张俊美又惶恐脸,瞪着那微微颤抖淡粉薄唇,忽然低下头,狠狠吻上去!
那亲吻并不温馨,也不甜蜜,却带着最激烈妒忌,带着积攒多日勇气,往直前,攻城略地。
向城只觉得脑袋里猛地“嗡”下,就像是有炸雷劈上头顶,直接沿着脊梁向下,叫他全身僵硬,被酒精侵蚀大脑全面停摆。
韩立忍着疼,把揪住他衣领子,将他猛地按向水龙头,“哗”地打开到最大,汹涌激射水流狂冲上向城头。
向城实战技巧比他还强上几分,可是酒醉之下浑身无力,神智又被悲伤冲击得昏沉,被韩立冷静地这样粗鲁攻击,瞬间就落下风。
刚刚挣扎几下,韩立铁钳样大手已经从背后反剪他,股疼痛从他手腕迅速爬升,传导上肩膀,疼得他个哆嗦。
可是身后韩立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却使劲将他死死按在水龙头下,向城扑腾几下,立刻就呛几口水。
他激烈地咳嗽着,本来就空空如也胃被这冷水灌进去,立刻又是阵翻江倒海反胃,忍不住又是阵呕吐,可是这次吐出来已经全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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