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琅话没说完，因为凤宁忽然扑上来抱住
他。
凤宁抱他抱得太猛，几乎要将他扑倒，趔趄几步才堪堪站立。
青琅笑着用手指戳戳怀里那颗脑袋，说：“这
快就信
说
话吗？还有好多话没讲呢。万
是骗你，以此冒充你凤凰怎办？”
凤宁从青琅怀里抬起头，青琅便立刻止住话。
——因为凤宁哭。
在他刚能控制自己身体时候，在他以为凤凰会跟变成人形青大槐离开时候。
在他控制不住愤怒与恐慌，想要去撞击那个挑衅他青大槐时候，凤凰便是这样安慰他：
不会跟任何人走。
——永远属于你。
是，凤凰没有永远和他在起，也没有永远和他不分离。
凤宁呆住，还来不及反应，青琅就笑着叹口气，说：“凤宁，就是凤凰。”
凤宁紧紧皱起眉，看向青琅眼神充满莫名，好像不理解他在说什鬼话。
青琅又问凤宁：“凤宁，什事情是永远？”
凤宁虽然不知道青琅为什忽然问这个，但还是回答说：“世界上没有永远事情。”
青琅却道：“可你原来说们会永远在起，永远不分离。”
他眼睛里蓄满泪水，月光映入他眼里，就像落在水面上，那些泪水又很快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凤宁上次这哭，还是哭着说喜欢他。
青琅声音不由地软下来，他轻轻擦掉凤宁眼泪，说：“凤宁，怎总是弄哭你呢？”
可是眼泪怎擦也擦不掉，青琅吻上他眼睛，轻声细语地哄他：“不要哭好不好，你看，凤凰都回来。”
却永远属于他。
即便是死，凤凰也是死在凤宁身上。
凤凰骨，凤凰羽，凤凰身上燃烧而成灰，每样都属于凤宁。
凤宁还在恍神时候，青琅又开口：“其实当时你身陨后，你原身上便生颗心——是为而生，但医神说那颗心只有半，另外半在你化成人形之前就生出来，去找天命神君便是为去寻找你另半颗心。天命神君用金金羽毛将变成只凤凰模样，而随着你半颗心到过去。”
青琅停下，捏捏凤宁冰凉手心，继续说：“去近七万年前，那时候你还是块没有灵识石头，在昆吾山赤明洞下，为你输送灵力，助你吸纳天地灵气，后来用蛛王丝制成网，帮你移到灵力更丰富地方，那天下好大雪，病，你却用灵力为治病，那是你第次——”
凤宁愣住。
他抬头看青琅，却见青琅又缓缓道：“而回答是——永远属于你。”
凤宁怔在原地，发觉青琅轻柔缓慢语气帮他拨开时间迷雾，跨越到六万多年前。
他声音，他语气，他言语逐渐与六万年前凤凰，对应，分毫不差。
凤宁这才想起，在凤凰给他解释过永远这个词语之前，就提过次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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