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是凤宁帮忙调和
。
后来医神妥协
，自己出去寻药，兔子模样涂白依旧让凌风养着。
凌风点点头，声音有些沉：“他分出
缕魂魄，附在长柏妹妹养兔子身上，以此探查长柏消息。”
凤宁：“涂白如今身体怎
样？能化成人吗？”
“谢师尊关心。”凌风道，“神智已恢复，也偶尔能化成人，但不能维持太久。”
临久说着说着就气得眼圈发红：“……长柏继承帝位那天，弟子们本想去杀他，为师尊报仇，可弟子们太无用，仅砍他根胳膊就被几个上神和天兵天将围住赶出来！”
“你们已经做很好。”凤宁安慰他，“既然
如今已醒，那长柏之事便该由去结，还有许多话想同他说。”
凌风却开口：“师尊，弟子在长柏附近安插眼线来报，自从昨日师尊醒来之后，长柏就不知所踪，如今九重天那个是个傀儡。”
临久立刻道：“他定是怕师尊杀他，才跑！懦夫！”
凤宁有些惊讶：“你还在九重天安插眼线？”
凤宁默默坐直身子。
“长柏……”凤宁忽然念出这两个字。
临久眼睛立刻亮起来，慌忙道：“师尊是记起他吗？”
凤宁颔首：“记起些。”
临久便开始愤愤不平地同凤宁讲起长柏来。
凤宁慌。
他真慌。
直到凌风临久捧着堆卷轴资料让他看，他都心神不宁。
他看似是在翻阅归宁门弟子名录，实则是在发呆。
当然，他发呆发得并不明显。
凌风刚说完
他直以为凌风是个有些刻板人，不会有这多心思。
凌风沉默会儿，道：“是兔子。”
凤宁：“涂白？”
千年前涂白灵魂受雷劈之后就受重伤变回兔子，刚好被凌风捡到。
后来医神想带兔子走，可凌风不愿给，兔子也不记得自己身份，缩在凌风袖子里不出来，期间还闹好大通。
凤宁神色有些恍惚。
长柏曾是他最得意大弟子，性格温良，知序守礼，他甚至曾想，若不是长柏体内还有个经常惹祸弟弟，那自己出什事情，归宁门便能放心交予他打理。
可没料想他体内弟弟，是不存在。
长柏继承天帝之位事情，凤宁也不意外。
他本是天帝之子，又极为优秀，千年前天帝就多次有此想法，但长柏都拒绝，因为他说比起继承帝位，他更想继续当归宁门子弟。
因此旁人只能看到归宁门凤宁师尊静静地坐在桌前翻阅书册。
他身穿不染尘埃净白衣袍，修长指尖不时翻过书页，即便指尖掠过长柏资料，他都轻垂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自带种冷漠，遥远，令人难以捉摸疏离气质。
立在旁临久小声地，满怀崇拜地对凌风说：“师尊不愧是师尊，即使丧失记忆也如此冷静从容有风范！”
凌风冷酷且自豪地“嗯”声。
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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