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他今天在宴会上所听到,秦贺受伤,失忆,秘书也说他刚出院。
再加上今天那个“凌
给邱言至藏这多糖有什用?
没个是邱言至最喜欢吃那种水果糖。
贺洲正准备重新盖上,却忽然看见个巧克力包装纸上日期。
他皱皱眉,把那个巧克力拿起来,看看上面日期。
出厂时间是4年前——早就过期。
贺洲本来还想继续问些什,贺平风就走过来。
贺平风年龄大,阅历多,精明得像个老狐狸,贺洲不敢像试探贺小晴样试探他,想询问话就又咽回喉咙里。
贺洲回去时候天色已经不早。
纵使再讨厌秦贺这具身体,贺洲还是不得不去浴室洗个澡,洗去身酒气。
穿着浴袍出来之后,贺洲边擦头发,边去衣帽间拿睡衣,他脑子里在想着秦贺失忆事儿,不留神,就让睡衣从衣撑上滑落下去。
间也不知道联系联系哥,几年不见,怎感觉你瘦些?”
幸好这男人和秦贺关系并不亲切,再加上贺小晴在旁插话救场,几分钟谈话倒是没出什差错。
男人走后,贺小晴松口气。
刚好有适应生端着托盘走过,贺小晴拿杯果汁,口饮尽,喝完之后,贺小晴把空杯子又放回托盘上,拿着纸巾擦擦嘴,小声抱怨道:“幸好蒙混过去,和咱爷爷说,你现在情况根本就不适合出席这种场合,他还非让你过来。”
贺洲不动声色地继续试探:“觉得现在情况还好。”
贺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罐糖虽然是放在柜子角落,可却十分干净,显然是被清洁人员定时打扫过。
而这罐糖里面糖似乎都是高端品牌,而且种类多样,能够看到主人用心——像是个随时都可能被送出去礼物。
怎看,这罐糖果都不该被放到过期。
除非,这罐糖主人可能已经有三四年没有碰到过它。
贺洲蹲下去拾睡衣时候,却忽然发现在衣柜角落,藏着个大大玻璃罐。
罐子里是各式各样糖。
不知怎回事,贺洲下意识就觉得,这糖是秦贺为邱言至准备。
……这秦贺怎和邱言至样,总把东西藏到柜子里?!
贺洲有点生气,可打开盖子,大致看看糖种类,他心情又稍微好些。
“好什啊好。”贺小晴嘟囔道,“这场上大半人你都叫不出来名字,算什好,你记不记得你刚醒过来时候,连和爷爷都差点儿认不出来。”
……秦贺失忆?
贺洲回顾下自己在网络上查询资料,可没找到关于秦贺失忆半点讯息,看来贺家隐瞒地挺好。
贺洲抿杯酒,表情淡淡:“但还能认出来邱言至。”
贺小晴撇他眼:“你那算什认出来啊,你刚开始也就是隐隐约约记得个大概,你们有些事儿还是给你讲呢,是给你讲完之后,你才说你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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