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苏如晦止住他话头,“们只需驻扎在贪狼之外,传讯回拓荒卫,让夏靖以为咱们身陷敌手,等候拓荒卫派兵来救。”
燕瑾瑜摇摇头道:“恕直言,贪狼矿场凶险万分,万出岔子,们如何应对?况且……们拿桑持玉当兄弟,拼死过去救他,他平日里又可曾把们当作是兄弟?”
场中议论纷纷,苏如晦听见有人点头称是,“那小子高傲得要命,上回有意结交,敬酒与他,他竟说他喝不酒。笑话,分明是看不起老子。”
“就是就是,要说,苏如晦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桑持玉不是同他不对盘?他干嘛救他?”
苏如晦气笑,“说这位燕校尉,们是不是以前有过节?”
都是没有胆色懦夫!素日里们担着膏粱子弟名头,让人瞧不起,你们这是认,当个缩头乌龟,任他人耻笑?”
江雪芽也摔酒杯,“没人响应便罢,苏如晦,同你去!”
说着二人佩起刀便走,苏如晦数着步数走到门口,暗叹怎还没人拦他们。临到门口时候,两人对视眼,苏如晦咬着牙跨出门槛,这时后头终于有人摔酒杯,“也去!晦哥,江都司,不当懦夫!”
这摔,酒杯破裂声此起彼伏,塔楼里架油锅似,所有人热血澎湃,纷纷佩起刀剑。苏如晦松口气,笑吟吟转过身,与兄弟伙们热烈拥抱。
其实苏如晦没真把宝压在他们身上,毕竟这里大部分人包括他自己压根没上过战场,他们要是偷袭贪狼矿场,胜率极低。他目只在于鼓动这帮世家子随他出行,整个世家营出动,必定惊动拓荒卫高层。他只须把队伍驻扎在贪狼矿场外头隐蔽处,等人来找他们。世家子弟身份尊贵,要是有损伤,世家定要拿上头人问责。届时拓荒卫想不出兵都不行,必定得来贪狼救人。
“公子何出此言?”燕瑾瑜讶然道,“素来礼贤下士,虽然你有个黔首父亲,但从不曾低看你。”
苏如晦有点儿牙疼,这厮是不是离出身就不会说
“且慢!”人群后头,个男声响起。
苏如晦目光滞,他眼前人群分开,燕瑾瑜拄着拐杖,瘸拐地走上前。周小粟跟在他身后,满脸不安。有仆役悄悄过来,在苏如晦耳边道:“咱们派去摁燕瑾瑜人让周小姐用迷烟迷倒。”
苏如晦心里头低叹声,他料到燕瑾瑜要坏事,所以早早派人去看住燕瑾瑜,没成想周小粟横插脚,坏大事。
“苏公子,看此事得从长计议。”燕瑾瑜环顾四周,“诸位切莫逞时之意气,你们有所不知,那贪狼矿场首领石敢当乃是二品‘百炼钢’秘术高手,刀枪不入,炸药难摧。更不论贪狼矿场聚集近百黑街流民,皆百战之余,在座各位,许多连鸡都没杀过,如何能应对这些穷凶极恶凶徒?”
苏如晦好不容易激起来士气登时被浇盆冷水,场中子弟纷纷退后几步,面露畏惧忧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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