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这做,旦付诸行动,很可能将小皇帝吓跑。
哪怕只有千分之可能,他也不敢去赌。
如果赌输,他就得在失去小皇帝,
没头没尾句话,锦竹却是理解。
他为小皇帝摘下发冠,手指抚过那披散而下柔顺长发,道:
“臣今夜早些回寝殿,陪陛下歇息。”
迟阮凡七日来压抑火气,因为这句话,渐渐消散。
他就像只被顺毛顺得很舒服小动物,缓缓躺下,很快沉沉睡去。
小皇帝不是被惹哭,而是直没睡好。
没有他在身边,就夜不能寐,这话竟是真……
“是臣失信。”锦竹轻叹声,紧绷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心中升起丝庆幸。
庆幸小皇帝需要他。
锦竹怜爱在迟阮凡眼皮上亲亲。
“陛下是觉得伺候宫人太多吗?臣将他们撤走半,可好?”
“你故意装傻是吗?”迟阮凡气得磨牙。
谁在意被人盯着?
他当几十年皇帝,早就习惯被人服侍保护,摄政王派来人,不过是多个监视功能。
在他不准备推倒摄政王前提下,这样监视他完全可以当不存在。
别碍事”眼神。
皇帝都赶人,礼部尚书没办法,只得步三回头地离开。
所有人都离开,锦竹没顾忌,大步走过去,将小皇帝搂进怀里。
他肌肉紧绷,仿佛只随时要为幼崽和伴侣去干架猛虎,声音也冷硬得像出鞘兵器。
“是何人惹恼陛下?”
看着榻上沉睡人,锦竹微微俯身,亲亲小皇帝微肿眼睛。
这几天,他直心神不宁,无数次想到小皇帝借密道离开皇宫,他怎也找不到对方。
他带人排查皇宫每处,寻找密道,日夜不休,始终陷在不安中。
每日深夜,他会独自前往皇帝寝宫,站在龙榻旁,隔着帷帐看会小皇帝。
他想将对方抱进怀里,想在对方身上留下他标记,彻底占有。
迟阮凡还,bao躁着,没明白锦竹这个举动意思,抬手就要将其拍开。
锦竹先他步,将他抱起,放到御书房榻上,道:
“陛下如若不介意,便先在这歇息会吧,臣陪着陛下。”
迟阮凡看他眼,没拒绝,任由锦竹给他脱掉外袍和靴子。
“今夜呢?”迟阮凡将腿放到榻上,说这句。
锦竹确实不懂,“陛下意思是?”
“摄政王可还记得答应过朕,会宿在朕宫里。”迟阮凡道。
锦竹想起来。
小皇帝确实说过,没有他在身旁,就睡不着,而他也说“都依陛下”。
看着小皇帝泛红眼睛,与那眼下青黑,锦竹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
迟阮凡七天没好好睡过,眼睛又干又涩,闻言睁着干涩泛红眼睛看向摄政王,声音里仿佛含着火.药。
“不正是摄政王你吗?”
答应过和他睡,竟然整整七日没来!
都不叫他王叔……
锦竹抿唇思索片刻,略有些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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