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两位尚书都不知道皇帝和摄政王之间微妙关系,只当是皇帝受不摄政王专权,要彻底撕破脸。
兵部尚书原先是摄政王手下人,听到摄政王话,没半点犹豫地告退。
皇帝和摄政王斗,还太嫩点,他不觉得皇帝能斗过摄政王。
礼部尚书是绝对保皇党,好不容易见到皇帝,自然不想走。
尤其是皇帝和摄政王对峙上,他得留下来帮陛下。
锦竹正在跟礼部尚书谈千秋节相关事宜,忽地听到小皇帝声音,他下意识朝门口看去。
就见小皇帝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双泛红微肿眼睛直直看向他。
锦竹立刻站起来,身上肌肉不自觉紧绷,目光骤然锐利。
是谁?
谁让他陛下受气?陛下眼睛都哭红!
安永忠缩缩脖子,垂首道:“奴才不知。”
“行,自己去找。”迟阮凡起身往外走去。
摄政王在什地方其实很好推测,回想下他掌管朝政时,这个点都在干嘛就行。
这样想着,迟阮凡大步往御书房走去。
皇帝来势汹汹,御书房外守门禁卫互相对视眼,其中人上前,道:
来他宫里,想必就是在忙着寻找密道。
摄政王不会找不到密道,就不陪他睡觉吧?
迟阮凡微惊,不陪他睡觉,他就休息不好,睡晚比看天奏折还累。
这样来,还要摄政王做什?
不如将其推倒,自己掌权。
锦竹勉强将目光从皇帝泛红眼睛上移开,不耐地看向杵着没动礼部尚书,“贺大人,是要锦某送你离开吗?”
迟阮凡是来找摄政王,不想把其他人拖下水,当即也看向礼部尚书,给他个“赶快滚,
按捺住将皇帝抱进怀里想法,锦竹沉声对御书房里两位尚书道:
“就按先前说准备,两位大人请回吧。”
赶人之意极为明显。
皇帝即位时,摄政王把宫里肃清遍,上次小皇帝大病,摄政王又警告遍宫人,遇刺后,摄政王重整宫人,彻底拔宫里暗瘤。
现在皇宫被摄政王整得固若金汤,他和皇帝那些事情,半点也没传出宫。
“陛下,摄政王和几位尚书在商谈国事,还请您……”
迟阮凡正处于七天没睡好觉,bao怒状态,根本听不进任何话,看着那禁卫来拦他,直接脚踹过去。
“大胆!朕是国之君,这宫内有何处是朕去不得?!”
禁卫们从没遇到过皇帝强闯御书房情况,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就真让迟阮凡闯进去。
再过半月就是千秋节,是当今陛下生辰。
迟阮凡知道自己是受情绪影响,于是强忍住去找摄政王冲动,又等几天。
前后七天过去,依旧没见到摄政王人影。
迟阮凡直没睡上个安稳觉,脾气也从“易躁易怒”转变成“焦躁恼怒”。
迟阮凡受不,再这下去,还不如他去看折子,他去上朝。
“摄政王在哪?”迟阮凡沉着脸问总管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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