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他说,“姓夏侯,你们叫夏侯就好。”
道。”鸨儿拉开扇门,提裙踏进门槛,“来京里做什?家里地种不下去?是逃荒来?”
青年跟着鸨儿进门,里面是间院子,中间种许多花儿,已经枯,只剩下凌乱花藤。两边都是厢房,全都亮着灯,里面传来暧昧声音,光晕从窗纱透出来,晕黄颜色,每个光晕都仿佛暗示着个隐秘世界。
“是来找弟弟。”青年垂着眼帘道,“把他弄丢。”
“哎哟,这人海茫茫,京城又这大,可不好找。”鸨儿掏出钥匙,打开柴房门,“喏,你以后就睡这儿,前头睡过个帮闲,不知走什狗屎运,得厂公青眼,飞黄腾达去。他落几件衣裳在这儿,你看着能不能用,能用就收着。”
青年走进去,把包袱放在木桌上,墙边箱笼里放几件粗布衣裳,他拿起来看看,点头说能穿,就是不合季节。
“你呀,好好在这儿干,工钱定不会亏待你。你要找弟弟,不怕,也有门儿。谁不知道咱们胭脂胡同是消息最畅通地方,你慢慢托人打听,总会找着。”鸨儿道。
青年点点头。
“新来小厮!”个清澈声音响起来,青年抬起头,看见门边转出个窈窕身影,她身后有盏晕红灯笼,旖旎光晕映着她脸,精致明艳眉目仿佛要溶化在灯火里。
“你叫什名儿呀?”阿雏问。
天空升起烟花,爆炸声响亮如雷,明亮光焰里青年身影终于明晰,他有着恬淡脸庞,双眼澄净剔透有若净色琉璃,右耳边点萤光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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