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情小声说道:“师哥,署是你名儿。”
“你有病吗!?”夏侯潋怒目而视。
“人家给你拉皮条还不高兴?白捡姑娘!”唐十七哈哈大笑。
书情有些着急,嗫喏道:“名字太娘。”
“老大名字就不娘吗?潋,潋滟红唇丁香舌,哎哟!”
顺目,文文静静模样。整个晚香楼男人都沸腾,吹口哨吹口哨,扔红绡扔红绡。只有夏侯潋和持厌无动于衷。
“嚯,长得真他娘好看!”唐十七伸着脖子往下看。
“没见识。”夏侯潋不屑。
就这模样,还比不上沈玦根手指头呢。
“她刚刚要人写簪花词笺,押十尤韵,写得好才让人梳笼呢。”书情道。
“滚你丫蛋!”夏侯潋拿茶盏扔唐十七。
唐十七偏头躲过,问书情:“你干嘛不用名儿?”
夏侯潋冷笑:“你名字听起来像个打劫瘪三。”
书情默默地点头。
唐瘪三:“……”
“你写?”夏侯潋问。
书情猛点头。
没见过女人青瓜蛋子。夏侯潋拍拍他肩膀,算是鼓励。
底下鸨儿开始念词,夏侯潋心思不在这儿,只听耳朵“江东烟雨几时休,栏外青山,廊下白头”,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鸨儿捏着手里笺子,笑得满脸褶子,面朝向夏侯潋这边儿雅座,唐十七激动地摇着书情,书情也捧着心肝儿脸紧张。鸨儿咳声,掐着尖细嗓子喊道:“恭喜夏侯潋,夏侯大爷!才得芳心,今夜洞房!”
夏侯潋差点没从椅子上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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