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前夏侯潋让谢惊澜披件自己袄子,还给他戴上自己粗布头巾,打眼略略瞧不仔细看话,谢惊澜这模样只会让人觉得他是个粗使下人。夏侯潋又从草丛里捡出两个他早就藏好托盘,人个托着,路低头,畅通无阻地到烟波池边上。
望青阁修建在烟波池上,观景台下就是波光粼粼池水,前面不设栏杆。上第二层便可登高远眺,是极风雅地方。谢家毕竟以诗书传家,亭台楼阁都透着文人雅士书卷
“潋哥哥!”两个人刚站定,便见个小丫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戴老爷论道传经地方改,改在烟波池上望青阁,就在个时辰之后,这会儿大家都布置好。”
“潋哥哥?”谢惊澜狐疑地看着小丫头。
夏侯潋嘿嘿笑,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在书房伺候兰香姑娘,前些日子认识。兰香妹妹,谢谢你,赶明儿请你吃桂花糕。”
兰香吐吐舌头,道:“那你可记住,是偷溜出来通知你,现在得赶紧回去。”
说完,冲二人福个礼,颠颠地跑远。
,府里有贵客要来,为防止你们这些人粗手笨脚,惊扰贵客,今儿天你们都不许出院子步。”
谢惊澜没什表情,兰姑姑脸忧虑:“这可怎办?门锁上,咱们怎去见戴先生?”
莲香不死心地提议:“要不还是算。”
夏侯潋看谢惊澜眼,彼此都读懂对方所想——门锁,那就爬墙。
四人把房里桌椅搬到墙边,层层叠起,夏侯潋先爬上去,谢惊澜紧随其后。
“你可真行,才到府里几日,就收个兰香妹妹。男女私相授受可是大罪,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到时候可救不你。”谢惊澜哼道。
夏侯潋勾三搭四本领着实惊人,方才那丫头正眼也没给他个,对夏侯潋叫得却十分亲热。谢惊澜斜睨夏侯潋眼,又哼声。
夏侯潋叫屈:“私相授受?可只跟你私相授受过,授给你物件还摆在你柜子底下吃灰呢。”
谢惊澜气道:“说什玩意儿?们都是男,那能叫私相授受吗?”
夏侯潋做个鬼脸。
兰姑姑和莲香在底下担忧地看着二人,莲香叮嘱道:“少爷,你可得小心啊!小潋,要是大夫人发怒,你得护着少爷,少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定不饶你!”
“知道啦,肯定护着他,根头发都不让他掉。”夏侯潋漫不经心地敷衍。
等谢惊澜也上墙,夏侯潋跃而下,谢惊澜有些踌躇,墙很高,他心里有些害怕,可又不愿夏侯潋看出来,眼闭就往下跳。他没落到地面,而是落入个温暖怀抱,谢惊澜睁开眼,只见夏侯潋大脸杵在眼前,吓大跳,从他怀里滚下来。
“你这样跳,非摔断腿不可。跳墙要两脚分开,半蹲落地,和拉屎个姿势。要不是接着你,你就‘出师未捷身先残’。”夏侯潋本正经地指点。
谢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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