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霍佑青刚想叫戴沅不要搂他,却听到对方低声说。
“但是哥很喜欢跟抢,小时候赛车,再大些游戏机,中学时候参加无人机比赛,拿第名,奖品是很喜欢辆摩托车,但因为没有成年,不能骑。
把车放在放车库里,每天都去看它,哥找借那辆车,被拒绝,父亲那次破天荒地没有叫把车让给哥,很开心。可是没多久,亲眼看到哥把那辆摩托车砸。哥也参加那个比赛,他是第二名。”
此时已经日落时分,昏红夕阳斜照玻璃落地窗,两旁浅色窗帘随晚风摆动。被阴影罩住沙发上,戴沅跪坐着,双臂搂着霍佑青脖子,露出个无助又透着媚气笑。
“现在很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怕。”但他没等霍佑青问他怕什,就换话题,“名下有家海洋馆,今晚们去那吧,哥哥,请你去吃海底晚餐。”
海底晚餐就是坐在玻璃房里吃晚餐,边看四周海洋生物在自己头顶上方游来游去。戴沅跟霍佑青说,这个海洋馆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东西,他从不对外开展,霍佑青是他带过来第个朋友。
说这话时候,戴沅正仰着头看上方游过水母,折射下来光让他整张脸看起来流光溢彩。
“母亲说她曾看过虎鲸,她说看到虎鲸,什烦恼都会忘,因为虎鲸会让人觉得自己很渺小,渺小到不该有烦恼。哥哥,你看过虎鲸吗?”
大概是因为自己父母也很早就离开,霍佑青提出个不该提邀约,“也没看过,要起去看虎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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