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把?”柳息风举着钥匙串,仿若刚才什也没发生般问。
李惊浊低着头,作努力洗笔状,希望柳息风看不到自己脸:“最小那把,书桌所有抽屉和柜子都用那把钥匙开。”
柳
李惊浊说:“你拿。”
柳息风说:“哪个口袋?”
李惊浊说:“后面,左边,有串钥匙。”
柳息风便伸手去摸,边摸边说:“口袋怎这深?”
李惊浊忍受着被摸屁股感觉,说:“太浅怕掉出来。”
柳息风见他不画,就去书房,不会儿,又走出来。
李惊浊正在洗笔,看柳息风眼,迟疑道:“你糖就吃完?今天来不及买。”
柳息风说:“不是。想问你要书桌钥匙。”
李惊浊说:“什钥匙?”
柳息风说:“你书桌抽屉上锁。习惯把新写手稿放进书桌第个抽屉里,方便翻阅。”
这天回家已是夜里,李惊浊却不睡觉,先要画完在晚霞中湖上撑船柳息风。
柳息风说:“你画起来倒是兴致高涨,忘雪浓学业。”
李惊浊这才恍然想起宗姨交给他任务没有完成:“你现在还故意讲。都是你,自己不肯劝她学习,还教也不要讲。只知道路跟她讲些有没。”
柳息风说:“各人有各人活法,讲也没有用。”
李惊浊说:“你这话对宗姨讲去,看她要不要理你。”
柳息风手继续往下,摸会儿,疑惑道:“这是什……啊,你裤子破个**。哎呀,不好,好像把那个洞撑大。”
根手指直接接触在皮肤上,还戳来戳去,李惊浊忍无可忍:“你……把钥匙拿出来就行。迅速地。”
柳息风为难道:“可是手卡在洞里。”
李惊浊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有个动作叫拔:波,啊,拔。现在,把你手指拔出来。”
柳息风拔半天,李惊浊只觉得自己半边屁股都被那根手指狠狠摸过遍,柳息风手才撤出口袋,并成功取出那串钥匙。
“噢,拿给你。”李惊浊准备洗手取钥匙,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什。他想要捕捉,柳息风却打断他思绪:“你手上都是水,自己去拿吧。在哪里?”
李惊浊点点头,继续洗笔:“裤子口袋。”
柳息风说:“好。哪条裤子?”
李惊浊说:“……穿这条。”
柳息风说:“那直接拿。”
柳息风说:“不讲。任务是你领,不负责。”
李惊浊说:“你就没有负过责。”
柳息风说:“对你负责就可以呀。”
“你这个人……”李惊浊想骂他就知道油嘴滑舌,但是又忍不住笑得脸甜蜜,此时心里被种种滋味挠得发痒,想亲柳息风记,又恨不得咬他口。结果就是又不能亲,又不是咬,只能带着脸自己控制不笑容埋头画画。
画到半途,李惊浊调半天色,发现还是调不出今天晚霞颜色,便放笔,打算等找到合适颜料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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