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息风看他眼,说:“那倒确实是下。你路没松过嘴。”
李惊浊被他讲得耳根红起来,无法辩驳。
柳息风看李惊浊半天,把他看得无地自容,才副大官人样子,说:“过来,让亲回去。”
李惊浊呆呆向前走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柳息风拐到怀里,那胸膛结实而温暖,令人无法抵抗。柳息风唇欺过来
它们味道很美,令人想要再吃更多。
李惊浊以为自己已经知道心动滋味,可是现在,他发现,他其实对心动无所知。他不知道比起牵手,比起被亲吻脸颊,亲吻对方嘴唇又是另番滋味。他忽然意识到,人生中突然出现某个经历,会重新定义过去所有经历,就像人生中突然出现某个人,会重新定义过去认识所有人。这个吻,于李惊浊而言,突然重新定义心动二字。就像柳息风出现,让他过去对不同人产生过或多或少好感都几乎成空气。
柳息风是那样不同,以至于让他过往全部挪挪位置。
柳息风颈边传来那种独有幽香。李惊浊很想问问那到底是什味道。
到二楼卧室,李惊浊将柳息风放到床上,继续那个长长吻。忽然,柳息风睫毛在李惊浊脸上刷下,睁开眼。
第二天早,李惊浊准备去晨跑,经过门前,发现书房窗户开着,柳息风趴在书桌上睡着。
李惊浊走进书房,看见垃圾桶里糖纸满溢出来,用过稿纸堆桌,还有不少揉成团扔在地上,再往上看,几本关于民俗工具书放在柳息风左手边,只透明茶壶里只剩下半干茶叶,墨水瓶里墨水面降截,钢笔笔帽还没有盖上,松松握在柳息风右手上。
李惊浊把钢笔从柳息风手上抽出来,盖上笔帽,又找条薄毯盖在柳息风身上。柳息风醒过来,李惊浊边收拾地上废纸和垃圾桶,边说:“去床上睡。”
柳息风还趴在桌上,只有眼睛睁开,眨下,说:“……没力气走路。”
李惊浊说:“你是想……”
李惊浊动作滞。
柳息风说:“趁人之危。”
李惊浊赶忙放开柳息风,呐呐讲不出话。
柳息风说:“你趁睡觉,猥亵。”
李惊浊连忙解释:“只亲下。”
柳息风点点头,闭上眼,又睡着。他因为疲倦而透出丝平日没有柔弱。
李惊浊想将他打横抱起来,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伸出去手换好几个方位,李惊浊终于找到个合适角度,将柳息风捞起来。
柳息风着实不轻,李惊浊抱着他,他还动来动去,嫌姿势不够舒服。动会儿,他像是找到舒坦位置,不动。
李惊浊低头看着他睡颜。
柳息风眼睛下没有因为熬夜而产生黑眼圈,皮肤也很细致,这样近距离也看不出有什瑕疵,只有嘴唇因为熬夜有些缺水,比平时干点。李惊浊忍不住低下头去亲那两瓣嘴唇,将它们亲吻得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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