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低头看着自己手,喘息着,心想,现在可真是变态,柳息风在外面泡茶,无所知,而他,只隔着几个房间,竟在做这种事。现在可还是白天。他又羞耻,又欢愉,等他发觉羞耻让欢愉更甚时,便更加羞耻。
……
好久,手都酸,才终于尽兴。
李惊浊关水,去拿毛巾。
水声戛然而止,耳边近处没响动,外面远处其他声音便清晰起来。忽然,他听到屋子外面阵杂乱脚步声,似乎有好几个人在附近。他隔着浴室门喊声:“柳息风?有客人来?”
柳息风说:“真?”
李惊浊说:“真。难道除发带,你还,还少什其他物件吗?”
柳息风想,似乎确实没有丢什衣裤之类东西,这才勉强放过他,说:“那去吃饭吧。”
顿中饭,李惊浊心思全不在饭菜上,他会儿偷看柳息风,会儿回味那声“变态”,于是坐立不安,浑身燥热,最终只能草草吃完收场。
饭后,柳息风说:“今天泡茶吗?”
李惊浊拿这条发带做什下流事般。
“没做什……”李惊浊忙说,“而且,而且还给你洗干净。”
他不解释倒好,越解释越遭。柳息风听,更为怀疑起来:“你究竟拿它做什事?还要洗干净?”
李惊浊大窘,说:“还吃不吃饭?再不吃,菜都凉。”
柳息风将发带绑在头上,说:“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没有人应声。
他心中打个突,不知怎就想起柳息风那句该死“分梨”。他忽然有种极不好预感,来不及将全身都擦干,随便套条裤子,上身还赤着,就出浴室。
要是平时,李惊浊必然起身去拿茶具,替柳息风泡壶好茶,可现他坐在原位不动,说:“你去泡吧。”
柳息风点点头,去拿茶具,李惊浊等他转过身,连忙站起来,匆匆留下句“去冲个澡”,便快步走向浴室。
他裤子早已撑得老高,只是被饭桌挡住,现在**硬得发痛,自知再不趁柳息风泡茶工夫离开就要被发现。到浴室,打开淋浴喷头,水流滑过他脸和嘴唇,才解点口干舌燥。可还是不够,这样治标不治本。
他将水开到最大,哗哗水声遮住切其他动静。现在,他可以做任何事而不被柳息风发现。
他想象着柳息风身体,想象着柳息风长发落在月辉般肌肤上,想象着柳息风在他耳边不停地说:好呀,你这个偷人发带变态……
李惊浊说:“哪种人?说,没做什,你不要乱想。发带是你落在家书房,好心替你捡起来……”
柳息风说:“好心替捡起来,却不还。”
李惊浊说:“,还没来得及还。”
柳息风说:“哦,原来是还没来得及。那还有没有其他什,也是没来得及还?”
李惊浊羞恼道:“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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