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时候，他脑子
片空白，微微睁大
眼看
孟长青在李道玄注视下，先是怔，不自觉地缓缓攥紧手，他望着李道玄，大约是屋子里昏暗缘故，李道玄看上去比白天要沉静许多，冷掉水沉香味道点点晕散开，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这屋子有些冷清，李道玄身上隐隐约约透出股孤独感觉。
挥之不去孤独。孟长青有些怔住，好像是被定在原地，刹那间心轻轻抽下。
李道玄许久没听见他说话，抬眸看他眼。
孟长青忽然伸手抓住李道玄手，那瞬间，身体反应比头脑要快许多。他倾身吻上去。
吻住那刻，孟长青脑子轰然懵，紧接着他手中用力，吻得更用力。
些想亲近却又不敢伸出手去触碰，只敢远远望着，可下刻却见他入世而来，踏着温柔杨花散漫春水，下子到自己跟前。
心中似乎瞬间安定下来，孟长青终于道：“师父，
刚梦见些过去事，有些睡不着。”
“什
事？”
孟长青话到嘴边却忽然转下，低声道：“师父，过去是不是常常气着您？”
“没有，为何想到这些？”
地上铺着竹编卷席，李道玄手边便是桌案，案上点着灯，摆着茶具。李道玄微微睁大眼，手边哐当声，茶水从杯子中倾倒而出，他收回去手被孟长青死死地按住，李道玄绝对可以推开他，但是他没有，他惊住，孟长青那只手烫得惊人。
孟长青确实浑身都在烧，连脑子都在烧，他抬起另只手环上李道玄脖颈，吻住李道玄，孟长青从没在清醒时候吻过谁，只感觉到片柔软。
真很软。孟长青有些怔怔地想，怎会这样？环着李道玄手却是愈发用力，原本是连想都不敢想，可沾上去却跟魔怔似不想放开，他吻着李道玄，胆子渐渐大起来，用舌头撬开唇齿，卷进去，他用力地吻着他，清冽味道下子在脑海中炸开。
那刻，孟长青满脑子就两个字，“疯！”
真疯，克制不住，收不回来，走火入魔似，手上用力道越来越大。他没敢去想李道玄此时心情，李道玄点反应都没有，他最后点克制终于荡然无存，这些年来后悔与怨恨，好像是瞬间寻着归宿。
孟长青看向他，“对不住您。”他声音忽然低下去，“直觉得没什错，如今想想，如果当初听您话，也许事情不会变成今日这样子。”到底是他错。
“你没有对不住，从没这想过。”李道玄望着他，“过去事情已经过去，与其在此追悔，不如多看看当下事。”
孟长青望着他。
李道玄看出孟长青似乎想说什却没能说出来，低声道：“你心里有事，都可以对说，不用害怕。你心中在想什，”不着痕迹地顿下，他轻声道，“直很想知道。”
那话语气很温和，落在孟长青耳边，轻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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