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大师说是半年前。据本座所知,似乎已有数百年未曾听闻有人成功求得佛牌。就算是近些时间有人替本座求佛牌,总不可能偌大个修真界都无人知晓吧?”
听到容敛这说,释空大师忽然像是意识到什般,脸色微微有些凝滞,垂眸凝神。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他用拇指拨动着万年沉香木佛珠,闭上眼睛,连声念两句后,这才像是下定决心,对容敛离开背影唤道:“佛门有言,不得随意透露求牌者身份。佛牌十分特殊,并非修真界法器,同凡物般无二。陛下可以留心下。”
远去红衣男子懒洋洋地抬起手,头也不回地在空中扬下,表示自己知晓。
“阿弥陀佛,正是。”
“大师许是记错。”妖皇难得耐心地解释句,“本座从未佩过贵门佛牌。”
这话容敛可没说错。
虽说浴佛门佛牌确大名鼎鼎,又因为所求条件过于苛刻,在两界都极富盛名。但容敛本身就是个不信神佛,况且他贯不太喜欢人类修士,宁愿信妖族四大凶兽四大瑞兽,都不可能信人类神佛。
听到容敛这说后,释空大师惊讶地扬扬眉,“半年前,老衲在寒月秘境同陛下有过面之缘,那时陛下身上确有门佛牌庇佑气息。”
结盟,卖个面子也是应该。
“大师,幸会。”
容敛朝着浴佛门点点头。
“阿弥陀佛,妖皇陛下,施主多礼。”
释空大师身披紫衣袈裟,衣角滚着金边在月光下反射着荧荧光亮。
妖族队人马和浴佛门方丈相遇吸引不少人注意,见没有什后续,围观人们也纷纷作鸟兽散
这回就换容敛困惑,“本座确实未曾去过贵门派求佛牌,大师作为住持,应当清楚才是。”
释空大师:“非也非也,浴佛门佛牌并非只有本人能求,替他人求同样可行。”
替自己求佛牌都千难万难,更何况替其他人求佛牌?
想到这里,容敛有有些觉得啼笑皆非。虽说他确喜欢在腰间佩玉,也隔段时间就会换块,要是冰玻璃玉,要是帝王绿玉,但即便是最贵玉,那也是当不得浴佛门块佛牌。
这回开口,他语气要笃定地多,“大师定是记岔。浴佛门佛牌有多难求,即便是本座也有所耳闻,更何况替他人求?”
方丈身后还跟着不少浴佛门高层,甚至还有些刚刚剃度不久,身穿灰袍小僧人。这些修为不够弟子们在看到妖皇火红衣角时都自觉在心中默念清心咒,放空思想。
容敛也对这些僧人没有多感兴趣,以他性格,能打个招呼已经是十分给面子事情,于是两方人在广场中间碰个面后,各走各阳关道。
却不想擦肩那刻,手里正拨动着佛珠老方丈似乎感应到什般顿,回过头来,“施主请留步,佛牌需要佩于身上才有效果。”
佛牌?
容敛拧起眉心,“你在说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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