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自然捧场,叶勉哼哼道:“下次们走远些,就不信他还真能阴魂不散。”
几人高高兴兴去赴宴,到那儿,叶勉还被姜北勤逮去应酬圈儿,十三四岁达官贵子,正是刚被父母从内院儿放出来,独自去交酬年纪,众公卿之子见姜北勤领是端华公子胞弟,自然也都十分有兴趣。
叶璟固然是顶好,但叶勉是其胞弟,又怎可能差得,众人只见叶勉眉目精致,玉颜如画,人物风流灵秀,虽脸上还尚存丝稚气,却不难预见长大后是何等俊采华逸,众公子自然愿意上前结交番,却发现此人行事更是落落大方,性子活泼紧,十分讨人喜
这桃溪庄还是齐妃盛宠最浓之时从天家手里讨来,去岁生辰才到六皇子手里。
“还有前两日你央事,应,不过只归传话到伯父那里,最后成与不成,是你们事。”
六皇子立时眉目舒展开来,抚扇击掌,笑道:“峥澜还喜欢什只管和六哥直说才是,都是正经亲戚,与客气倒显生分。”
叶勉回到院子自己生好会儿闷气,好好出来城外散个心,半路遇到姜北勤那个告状精就够丧气,这里竟还有这尊大佛在等着他。
不过不爽归不爽,六皇子邀他赴宴,他却也不敢就这甩袖子走,这世道,都是投胎决定切,官大级都能压死人,何况于皇室。
候指不定传出什话来。”
六皇子哭笑不得,“这话又是怎来?”
庄珝看六皇子眼,反问道:“你说呢?”
六皇子似想到什,摇摇头便也不语。
庄珝深吸口气,复又吐出,很是疲惫模样,单手支着头,阖眼,淡淡道:“乏,你找几个有眼色服侍,晚宴前,莫让外面那些个吵到。”
晚上露水浓,到晚宴时分,几人又重新换身暖和些衣裳。
路上,阮云笙还不放心地规劝叶勉,“这不是学里,外头规矩还是要守,你别和那位闹,不高兴不说话就是,不然让人抓把柄难办得很。”
“知道,”叶勉撇撇嘴道:“又不傻,再说现在也没那气。”
叶勉此话倒不假,他这人虽没多大气度,但是也绝不是什斗筲之器小肚鸡肠之辈,不是什原则性问题,他也不会直挂在心上,不爽阵儿也就过。
阮云笙心内歉然,拍拍他肩膀,安慰道:“这次是考虑不周,没提前打听清楚,算还欠你们回。”
六皇子听他这说,气不打处来,“这费这多少力气出宫来,是为自己玩乐不成?”
庄珝眼皮都没抬起,只懒洋洋道:“过两日让人去找你过文书,这庄子就给。”
六皇子滞,心疼胆疼骂道:“庄峥澜,你是土匪吗?”
庄珝睁开双眼,唇角如钩月,“前些日子六哥不是说要送庄院田产?你也少拿那些荒田辟野来糊弄,弟弟看此处就很好,就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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