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把烟掐灭，说：“Ting，AA可以，但是你
定在这个时候给
。”
庭霜好像也感觉有哪里不对，就解释说：“怕明天睡醒就忘
……”他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个自认为很优秀
主意，“哎，要不们这样吧，这事怕容易给忘，要不买个存钱罐放在你床头吧？每次看见那个存钱罐，就记得给你钱。”
柏昌意说：“放个存钱罐在床头。”
庭霜点头：“对。”
柏昌意说：“你每次来过夜，就把钱放在里面。”
“对。”庭霜忽然想起什，把烟头搁在花盆边上，“等下。”说完就下楼去。
等他再回来时候烟已经灭，他拿起烟，靠近柏昌意，让两个人唇离得很近，借个火，然后他叼着那根烟，空出两只手来，从刚才去楼下拿钱包里数出四十欧来，递给柏昌意。
柏昌意瞥眼那四十欧，没接：“干什。”
柏大教授总觉得那看起来像是嫖资。
四十欧。
庭霜说：“啧啧。”
柏昌意说：“怎。”
庭霜总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运气还挺好。”
柏昌意勾下唇。
两人回到家以后，庭霜洗漱完又磨着柏昌意做次，边爽边骂老畜生到凌晨四点。
意，“柏老板，你年轻时候应该很多人追吧？”
柏昌意说：“没有。”
庭霜不相信：“怎可能？”
柏昌意说：“直有稳定关系。”
庭霜说：“直？从什时候开始？”
庭霜继续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哦，其实不定非要存钱罐，个装钱容器就行……”说着他又下趟楼，从厨房柜子里找到个收口玻璃缸，拿上来放在柏昌意床头，把四十欧放进去，然后挺高兴地对柏昌意说，“这样是不是很好？”
柏昌意摘下眼镜，边拿眼镜布擦拭眼镜，边说
统共干三次，前后加起来至少有六个小时。
这算，柏老板每小时工资：6.67欧元。
2019德国法定最低小时工资：9.19欧元。
这绝对是柏老板干过工资最低活，低到根本不合法。
庭霜完全没往那方面想，他又把钱往柏昌意那边递递，说：“今天在超市和刚在便利店买东西钱不都是你付吗？们AA啊。”
事后，两人光着上身，肩上搭件外套，站在二楼露天阳台上抽烟。
庭霜抽两口，发现烟灰没处掸：“柏老板，你这里没烟灰缸。”
柏昌意没说话，只是以身作则地把烟灰掸在阳台上仅有盆植物——棵仙人掌——泥土里。
庭霜有样学样，也把烟灰掸在花盆里。
阳台上没开灯，只有身后卧室里隐约透出点亮光，夜风吹来，两根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柏昌意想下，说：“十四岁吧。”
庭霜说：“这早？！之后就没单身过？”
柏昌意说：“比较少。”
老司机。
普通人确实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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