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伸出根手指勾开他睡袍腰带,向下瞄眼:“香。”
“你都没尝,怎香。”白楚年支着头侧卧在床上,说话时唇角都是翘翘,两颗虎牙时隐时现。
兰波伸手捏住他贱笑脸颊,晃晃,轻声哼笑:“小猫仔。把窗帘拉上。”
白楚年从床上弹起来,哼着歌去拉上窗帘回来,顺手拉开抽屉,里面果然有套,六个装那盒包装是打开,里面只剩下个。
“芜湖,好家伙。”白楚年吹声口哨,拿最后个,“好家伙,好家伙哟。”
,全拟态白狮只会比亡灵更可怕,他摧毁座城市只需要几分钟,但即便如此,兰波仍旧抱着丝侥幸。
白楚年扬起头,眼睛里倒映着夜空上满布繁星,瞳仁亮亮:“兰波,你现在杀,带回加勒比海吧。愿意被镶嵌在你肋骨和王座上,真。”
兰波被他明亮澄澈眼睛看得心里泛酸,他用凉得发冰啤酒瓶口抬起白楚年下颌,垂眼道:“你理应觉得不公平。如果是将要死去,会毫不犹豫拖上你,跟沉落进最幽深黑暗海沟,会冷眼看着你在怀里窒息,抽搐,最后溺水死去,如果你逃走,无法祝你幸福,希望你孤独痛苦生,永远铭记。”
白楚年怔下,支着头想想:“你这干也成。不能,拖上你就造大孽,地球还能不能存在都两说。”
“你想怎样都行。”白楚年站起来,挨到兰波身边,双手搭在栏杆上,将兰波拢在怀里,脸颊轻贴着他耳朵:“只要别忘,求你。”
他刚要伸手关灯,枕边手机忽然响,是毕揽星视频电话。
“啧。”白楚年趴到床上,按接听,歪头用食指点着毕揽星脸,“你小子最好有正经事。”
看房间背景,毕揽星就坐在搜查科长办公室里,桌上文件堆积如山,毕揽星表情有些严肃:“检察组监察科直在跟进红狸中坠楼事件,警署已
这话触动兰波心里紧绷根弦,他把抓住白楚年颈上项圈,转身用冷冽眼睛凶戾地俯视他,兰波收紧手指,项圈也跟着收紧,白楚年被勒着被迫仰头,却笑着露出左右两颗尖尖白牙:“咦,生气啦?”
兰波声音低哑,带着威胁道:“够,你要是死,会把你骨头垒进王座下阶梯里,每天踩着你坐上去,在上面cao遍海族alpha。”
“……倒也不用这生气……啊呀,气哭?别啊,哇,这个珍珠又大又圆可以嵌在厕所马赛克上,老婆,你都把咱家洗手间面墙嵌满。”白楚年发间冒出对雪白狮耳,耷拉着贴在头上,副自知理亏样子,匆匆用手背给兰波抹抹眼睛,“不瞎说话,哄哄老婆。”
兰波鱼尾消失,给他两脚。
酒喝完,零食也吃完,白楚年去洗个澡,穿着平角裤爬上床,半扇身子懒懒地搭在兰波身上,按着他头搂到自己颈窝里:“闻闻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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