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半死不活,没想到啊。”
“本来也很久没回鄞州,这地界越发不太平,太守陶灌倒行逆施,民间早就有反抗苗头,不过几次都被军队镇压下去,原想趁着还未彻底大乱,尽快带赵慎离开,没料到却忽然出这种事,多亏他在这时醒过来。”
孙澔讲述这段血腥往事时,眼中有抹奇异光,“人与人真有天壤之别,是见到他才相信,世上真有这样风骨奇绝人物,明明所有人都是第眼见到他,但无不死心塌地追随于他,简直令人惊叹,后来问过个侍卫,当日为何要朝着他跪下,他对说,陶灌死,他心中充满恐惧,但见到那双眼睛,他忽然就再也不害怕。”
孙澔说到此处停下,平复心情,“那刻意识到,有种人生来就是要为天下人背负切,人意志连上苍也无法左右,赵乾正是这样人,明明谁都断言他活不,可赵元死,皇帝死,如今连梁朝都已经灭亡,他却仍是活着,命运待他何其不公,却又不得不为他折服。”
谢珩回想起往日种种,赵慎这生确实称得上传奇,他命并不硬,但最强是能凭己之力屡屡逆天改命,任是谁也无法摆布他,谢珩道:“他确实不易,走到今日全凭副不灭心志,这份血性不是寻常人能拥有。”
“粉身碎骨,此志不渝。”孙澔看向谢珩,“说起来,其实大人亦是同样人啊。”他像是意有所指,盛京城发生那场惊天政变他也早有耳闻,而今想来感慨万千,梁朝之所以没有走向三百年前汉室结局,或许正是因为有这样人不断涌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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