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敬之平静描述还在耳边回荡。尹辞没有亲眼看到,可他好歹
时敬之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应声,他眼神有些不对劲。
那双眼睛里有好奇,有疑惑,还有些尹辞看不太懂情感。得告诫,时敬之不仅没有抽回手,反而朝前靠,顺势抱住尹辞。
“嘘。”他没头没脑道,“先安静会儿。”
看来刚才这小子受什刺激,那刺激看起来还不小——尹辞能在颈项处感受到时敬之温暖鼻息,时敬之在仔细地嗅他。轻柔温热之后,阵刺痛紧随而至。
时敬之在咬他。
瞬过去,玉眼珠变回先前黯淡模样,好在它没有继续汲取精气。时敬之将它紧紧捏在手中,攥得咯吱作响。
尹辞刚打算说些什,时敬之就将玉眼揣进怀中,无事发生似笑起来:“钥匙到手,辛苦各位。们在此歇息片刻,今晚就下山与其余人汇合——陵教二位,记得小心太衡。这些天过去,他们准在附近调查。”
说罢,他弯起眉眼,顺势攥起尹辞手腕:“找到视肉钥匙,这可是大喜事。阿辞单独陪陪,可好?你顺路在四处转转,也能寻些新鲜野菜来吃。”
路上,其余三人看惯师徒俩腻歪来腻歪去,并未因为时敬之发言吃惊。何况闫清也被留在这里,喻自宽与阎争不疑有他,迅速寻块干净地方扎营。午后日光带着些微暖意,此处又风清草盛、杏花飘香,十分适合休息。
尹辞没吭声,那玉眼十成十有鬼——时敬之用口吻并非打商量,他鲜少这样强硬地对人,八成发现些不足为外人道秘事。
那力道不轻不重,颈侧疼痛细密,但没有血液破皮而出。时敬之咬完这口,若有所思地收回嘴,在尹辞颈边意味深长地蹭蹭。
他声音不大:“阿辞,大概知道你那不死身来历。”
说完这句,时敬之松开怀抱,倚上岩壁。玉眼功用、目之所见,他将切掰开揉碎说与尹辞,并未隐瞒任何细节。
描述完在尹辞身上看到,时敬之面不改色地转话题,又开始分析阎不渡此举动机。仿佛尹辞身上骇人至极异象,只是众多线索中最为普通个。
尹辞却听不进去。
时敬之带着他路向前,精准地找到阎不渡记忆中岩洞。初春时节,岩洞外没有心境中纷飞大雪。百年时光碾过,磨灭切爱恨情仇,洞内半点人迹也无。周围宁静非常,只有洞口苔藓绿得惊心动魄。
“那玉眼怎回事?”尹辞开门见山道。
时敬之没有回答。他慢悠悠伸出手,掌心缓缓顺尹辞面侧向下,在他脖颈摩挲,像是在细细感受那份生命搏动。时敬之长久练剑,手掌覆粗糙茧。它轻巧地滑过皮肤,尹辞恍惚间有种被野兽舔舐脖颈错觉。
毛骨悚然与温热亲昵交杂,感觉很是怪异。
尹辞箍住那只手,估算起时敬之被术法影响可能性:“别闹。陵教助力难得到手,趁早回去为好,莫教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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