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肆也有点本事,把灵药帐幔及时勾过来,不然枯山派又要只剩咱俩……现在灵药只剩师尊手里那几块,师尊千万拿好。”
“阿辞!”
“嗯?”
“虽然你模样变,也瞒良多,还是有句话要说。”
时敬之语气分外认真,比鬼墓那时还要郑重。
如此,他走是凡俗之道,所思所求都再寻常不过。过去二十余年,他从未怀疑过这点——自己只讨线生机,就算得不到,也要在最后稍尝人间百态。
到底是哪里错?
他要还不够少吗?
这明明是他所欲所求,为什到手,他却没有半分满足?
时敬之脑髓隐隐作痛,似乎有什想要挣扎而出。他呻吟声,蜷起身躯,将全部意识集中在对抗风刃上。
“……听好,为师定不会负你。”
这不是想东想西时候,时敬之咬紧牙关。
两柱香时间过去,风刃终于散尽。神女房子没顶,周遭片狼藉,围观村民跑个无影无踪。
这两炷香就像两辈子那长,别说闫清,苏肆都没吃过这种苦头。两个年轻人抱成血淋淋团,晕得颇为狼狈。尹辞长长舒口气,放开时敬之。
“这手够狠,要不是闫清反应够快,护住血瓶,村人都得粉身碎骨。”尹辞拨拉着两个晕死小年轻。
“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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