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娜塔相信这个男孩
能力，连黑蛇都是他宠物，他还有什
做不到呢？但她想
很久，还是摇摇头：“
没什想要。”
“心愿之类呢？”
“想回家，或者……让死。”
零号挠挠头：“为什要死呢？你死在这里就没有朋友啊。”
“
“现在你有好朋友就可以忘记他们，会对你比他们对你好！”零号满脸霸气。
雷娜塔瞥他
眼，心想那还是不样。她低头不说话，气氛有点冷。
“汪！汪！”零号忽然学狗叫起来。
雷娜塔惊，抬头看见零号对她吐舌头。她立刻明白零号是要逗她开心，这个男孩捏着她心思就像捏着属于自己东西——可她就是吃那套啊，于是她咯咯地笑起来，把刚才那个让人难过话题忘掉。
“觉得零号这个名字不好听话，你可以叫小败狗。”零号说。
是北极罂粟英文学名，在图书馆植物图鉴中它被称作Papaverradicatum。零号确实是从图书馆里获得知识，因为基本上没有人跟他说话。
“花已经枯。”雷娜塔说，“开花时候很漂亮，明年开花时候你可以种新进去。”
她不忍心把枯萎花拔掉，那就像撅断根生命。但她觉得男孩子不会那小心翼翼，他们总是会把玩具弄坏。
零号接过白铁盒子，很小心样子：“不用种新，Papaverradicatum不会死，它还会开花。”他顿顿，说句很古怪话，"世界上永远有种生命，它每次死亡都会为归来。
“谢谢你礼物，雷娜塔·叶夫根尼·契切林同志。”零号笑嘻嘻地说，“没有什可以回礼，但可以吻你下。”
雷娜塔心里说，“你讨好人时候确实像条小狗”，嘴里却说“这样是不礼貌。”
“求你跟做朋友时候，你看眼神就像是在看条小败狗。”零号歪嘴笑。
“不对。”
零号愣。
“是小海豹。”雷娜塔轻声说，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她伸出手，在零号脑袋上摸摸，零号大概并不明白雷娜塔在说什，但还是温顺地任她摸头。"你不要吻那要什别东西？可以想办法帮你去搞。零号说。
“你叫什？”雷娜塔愣住。她只知道自己名字是雷娜塔，姓氏和全名这种东西她好像并不拥有。
“你啊，你是雷娜塔·叶夫根尼·契切林。看过你档案哦，保存在档案室二号文件柜最下面抽屉里，上三道锁，但那可难不倒。”零号微笑。
“都不知道，”雷娜塔低下头，“很小时候就被送到这里，不记得爸爸妈妈样子，仔细想也只是模煳人影。”
“他们都不管你你还想他们干什？”零号哼哼。
“记得爸爸身上有股酒气，他用胡子扎，妈妈很漂亮，他们不管可还是想他们啊，只有他们是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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