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娜塔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沉默好久:“谢谢。”
零号咧嘴笑:“说有办法嘛,你只要不逼娶你就好啦。”
雷娜塔明白零号用意。“强xx”事件迷惑护士们视线,护士们都没心思管理雷娜塔,集体去“招唿”零号。每天晚上护士们都聚集在零号房,有天晚上雷娜塔还看见她们推整车药剂进去。
“你没事呢?”雷娜塔问。
“致幻剂吗?”零号大大咧咧地说,“对来说就像是安眠药那样。看,漂亮不漂亮?”
放在博士脚下,箱子里是箱陈年红牌伏特加。
“件小礼物,这样在们离开黑天鹅港之前您不用担心没有酒喝。”邦达列夫说。
“想选对合作伙伴。”博士微笑。
又个月圆之夜,雷娜塔扒在小窗上往外看去,漆黑走廊上,盏吊灯在风里摇摇晃晃。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孩子们房间都上锁,雷娜塔再也没有机会偷跑出去玩。她等足足个月才等到这个月圆之夜,可黑蛇没有来。雷娜塔心里有个可怕猜测,莫非护士们拉响警报就是在找黑蛇?她们也许已经杀死它,刮去它鳞片,剔除它嵴骨,把它皮晒在屋顶上。想着想着,她不由得打个寒战。
零号指着屋顶,雷娜塔仰头看去,屋顶上挂满金光闪闪箔片,剪成花瓣和麇鹿形状,就像圣诞树上装饰。零号把雷娜塔抱起来使劲往上举,雷娜塔摘下片金箔剪成麋鹿。麋鹿漂亮极,不像是那种廉价电镀金箔,倒像是真正纯金压制而成。
“真美!”雷娜塔由衷地说。
风吹过走廊,金箔们碰撞着发出叮叮咚咚声音,就像是风铃。
“来,跳个舞。”零号拍拍黑蛇。
黑蛇笨拙而缓慢地扭动起来。它真是在跳舞,就像印度耍蛇人
她走到窗边,窗台上北极罂粟都枯萎。在这样极寒地带,连北极罂粟都只有两个月花期,她趁北极罂粟开花时候把整株花从庭院里挖回来,种在白铁盒子里,放在靠近暖气片地方,希望枯萎花枝能借着点暖意死而复生。但她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她抱紧佐罗,又有点想哭。黑蛇不来,北极罂粟也枯萎,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和佐罗相依为命。
这时走廊里响起圣诞歌调子,仿佛无数人聚集在那里敲打着钢铁响板,欢乐安详调子里整栋建筑开始微微摇晃。
雷娜塔惊喜地扭过头,小窗中金色蛇眼闪烁着。
雷娜塔试着推推铁门,铁门应手而开。黑蛇庞大身体盘踞在走廊里,它在墙壁上打个洞,把长尾拖在外面,因为走廊里容不下它这盘身。零号靠在黑蛇身上,双手抱怀,满脸炫耀表情,就好像大城市里英俊男孩开着新买车去接漂亮女孩看电影。
他拥抱雷娜塔:“没有骗你吧?黑蛇是宠物。”好像那个要强,bao雷娜塔人根本不是他,而他自始至终都是雷娜塔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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