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界和沉沦边线上,来回试探。
林昼偏头,想要看清宁纵脸。
他从未见过宁纵那样放肆笑,也从见过宁纵那样恣意疯狂到极致神情,不顾切,抛弃所有克制。
宁纵剧烈地喘息着,却贴在他唇边,愈加变沉呼吸,喑喑哑哑声线。
“喜欢这样吗?亲爱弟弟。”
宁纵。
林昼喃喃道:“哥,你晚上来房里干什?”
宁纵微微侧身,眸色幽黑深邃,他俯下身,轻轻笑:“做件想做很久事情。”
下秒,宁纵当着林昼面,把黑色衣服脱下,往旁边掷,高大阴影覆上,他手覆在林昼衣服上。
衣服散落,宁纵沉沉地撑在林昼两侧。
林昼重新躺回床上,他遍遍地告诉自己。
只是练习而已,对,就是这样,他不要再多想,不然明天还怎拍戏。
林昼翻来覆去又想很久,困意才笼罩他。漆黑夜里,他做个从未做过,奇妙梦。
幽暗无光夜里,雪花纷扬落着,雪势越来越大,夜幕被染上层层银白。
林昼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他辗转难眠。这时,门忽然开,个高大身影走过来。
路可逃,又入骨入髓游戏,刺激又真实,让他感官都在战栗和颤抖。
灯光笼罩着他们,把春夜变成热气弥漫夏夜。
林昼深吸口气,却完全按捺不住胸腔里剧烈心跳。
他和他哥刚才做什?
如果只是为练习,刚才练习是不是太逼真些?
林昼似疯样,溺在这无边海浪里,贪恋着宁纵体温。
他想要回答,张张嘴,却连个音节都发
蓦地,宁纵低头,含住林昼唇。
不仅仅是唇,唇边烫气逐渐往下,延伸到之前从未抵达地方。
他们靠得极近,骨骸碰撞,十指紧扣,呼吸缠绕在起。
屋内温度骤然升腾,窗棂雪花似也被这灼烫给融化。
线罪孽,线天堂,反复轮回,至死不休。
林昼看过去,夜色勾勒出那人轮廓,那人穿着身黑,似乎和黑暗融为体。
他半敛着下巴,头微垂,半扣着黑帽,帽檐很低,眉眼难辨不清。
从林昼角度,只能看见他凉薄下颌,和微微绷紧唇,像极冷漠无情制裁者。
那个戴着帽子男人,步步走到林昼床前,脚步终于停。
那人抬起手,冷白手轻轻地覆上帽檐,帽子滑落,露出张清冷脸,林昼呼吸滞,是他哥。
虽然什都没发生,但为什这不对劲?
林昼胸膛起伏着,他眨不眨地盯着黑暗,思绪根本安静不下来,刚才他和他哥画面,清晰地闪回在他脑海里。
林昼想会,心里还是乱得不行。
他干脆起身,喝好几口水,冰冷水漫过他喉结,干渴根本没有半点缓解。
他竭力告诉自己,刚才他们只是为明天拍戏做准备,只是两个演员提前练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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