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昼背对着宁纵喘息,没看清宁纵神情,只听见宁纵有些愉悦声音。
“晚安,弟弟。”
林昼身子震,仍没有转头去看。
Alpha脚步声渐行渐远,他听见门打开声音,又听见门阖上声音。
从喧闹到寂静,他都没有偏头去看眼。
切都为明天那场床戏做准备。
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他们之间明明什都没有做,却比之前所有吻都更深。
窗外是春夜枝桠,在黑暗里氤氲着墨绿色调。
罅隙间落下细小阴影,风吹,隐约碎成薄光。
宁纵淡淡地开口,语气十分理所当然:“真正床戏,定要逼真,最好是以假乱真,懂吗?”
林昼有些懂,又有些不太明白:“怎以假乱真?”
宁纵身子微微下压,盯着林昼眼睛:“下面做事,就当给明天戏份,提前练习。”
他声音不重,低低沉沉,却带着蛊惑般冷调质感。
他极轻地笑声:“放心,会轻点。”
不是为证明自己,这个吻,比之前所有吻都要强烈,带着要把林昼拆骨入腹冲动。
如果不是宁纵尚存丝理智,他可能就要把林昼在这里办。
但宁纵知道现在不能太急,他微微直起身,喘着气看着林昼,哑着嗓子。
“现在你还觉得要用信息素助兴?”
虽然两人唇分开,但林昼脑袋还是片空白,他控制不住用力呼吸着,心脏也跟着颤抖。
偌大房间里,只剩下林昼人。
林昼静静地躺在那里没动,明明他没有起身,却感觉自己似踏在轻飘飘云端上,不知道去处,也不看清来处。
刚才发生那些事,就像场无
室内,这场长夜里沸腾,悠悠荡荡旖旎梦境,还在继续。
欲望和心跳是节拍,缺氧失重感是微涩和弦,彼此骨骸相贴是缭绕余音。
时间缓慢地流逝,温度不降反升,又好像只是须臾瞬。
林昼不知道这场练习,最后是什时候结束,他只记得宁纵离开前,背对着自己,衣服轻轻巧巧地披上。
肌理分明脊背只晃而过,他却立即偏开眼。
林昼刚想开口,但下秒,他就睁大眼睛,手无声地攥紧。因为,滚烫气息,已经落下来。
宁纵在今天来之前思考过,暂时和林昼保持在这暧昧不明界限,似乎也挺不错。
可今晚他看到林昼,他却觉得。
如果再这近点点,也不是不可以。
他好像根本没有理由不去继续,暧昧是最好借口,呼吸是刻意引诱。
林昼对上宁纵视线,刚才他差点有种宁纵要把他吃错觉。
林昼勉强平静下来:“不需要用信息素。”
宁纵呼吸很重很沉,敲在林昼耳侧,他忽然开口:“要练习床戏话,只吻好像不够。”
林昼懵:“那还要什?”
他现在好像已经无法思考,宁纵说什,他都顺着宁纵话往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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