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样
闹事，无论此事怎
收场，
“……挺好，还没长黑眼圈。”坐回工位后，殷刃撑着脸，看
会儿搭档
睡脸。
这样瞧，这人还是那副无害书生模样。不过看此人之前行动力，要是把钟成说弄去折叠床上，他准会惊醒。
殷刃小心翼翼地摘下钟成说眼镜，放在边。
昏暗光下，钟成说眼皮微微颤动，似乎睡得不太安生。没眼镜遮掩，他眉目间多出几分隐隐强势与固执，有趣得很。
等看够个角度，殷刃又顺势趴下，根手指伸去钟成说鼻子底下。
卢小河更直接，她熟练地拖出两张折叠床。还附带两张折好毯子：“结果出来还有阵子，咱们先眯会儿。”
“
再等等殷刃。”钟成说勉强支起眼皮，看向门口。
卢小河摇摇头，她从抽屉里熟练地翻出遮光眼罩：“那晚安。”
“晚安。”钟成说继续坐在桌子前。
凌晨四点左右，殷刃终于从“非科学事故处理部”解脱。
比，那个古怪椅子都没那显眼。
带着疑似活物与疑似尸体，三人暂时不能进入办公区域。几分钟后，有专门人员将头颅和凳子收走。椅子被拉去鉴定部门同时，殷刃几乎是立刻被叫去“非科学事故处理部”问话。
卢小河摇三晃地踏入办公室，脚步格外沉重。
“捋捋。”她苦闷地说，“你说殷刃发现可能案件线索，需要大笔资金……为什会变成这样，不是买情报吗？”
她是真没想到会收获把椅子和个人头。
那人呼吸湿润而温暖，下下扫过他指尖。
殷刃其实没太指望钟成说真帮自己。钟成说拒绝转账后，殷刃甚至懒得“还价”。
为什非要接触小孟婆，为什非买那把椅子，两件事都关联着殷刃阴影下能力，他无法与钟成说解释清楚。
其实殷刃早有计划。
如果这人不出手，他只能在鬼当铺闹上闹，先把椅子抢下来——那椅子里有活人气息，而活人很容易死去，等不识安太久。
死者身上只有自己术法痕迹，加上几位夜行人证词，事情被盖章为术法反噬。死者头颅被没收，银行卡也被清空，殷刃两袖空空地回到特调九组办公室。
办公室里灯光很暗。
卢小河靠墙支张折叠床，脑袋埋进薄毯里，睡得很熟。钟成说则趴在桌子上，呼吸轻缓，身睡衣看起来格外单薄。
钟成说脸还冲着入口方向。
殷刃在入口处停停，他放轻脚步，走到钟成说面前。
钟成说整整睡衣衣领：“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还帮他？！”
钟成说皱着眉思考会儿：“……相信他。”
殷刃好歹是能在识安眼皮底下蒙混过关强者，总不至于在这种地方掉链子……吧？就算要捣乱，也没必要用这种伤敌点名声、自损二十五万办法。
紧绷神经渐渐放松下来，钟成说又开始困，脑袋无意识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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