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轻轻铺洒在伞面上，空气湿漉漉
，他们等在早餐店前，
“当然是随便问
问。”
“那
也义务性质汇报下。”林朝夕清
清嗓子，“你女儿最近学习成绩优异、助人为乐，屡次获得学校广播嘉奖，括弧，因为拾金不昧。并且在年级排名中有所突破，获得……”
林朝夕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周围爷爷奶奶都好奇地看着她。
“继续啊。”老林往前走，带她去吃下家。
林朝夕深深吸口气：“去！”
“怎
还骂人呢？”
“说现在就去给你买！”她说完，直接转身要走。
“等等~”老林又叫住她。
林朝夕以为他又有什要求，很气鼓鼓地回头，却见老林拿起桌边长柄伞，他打个哈欠，走两步，唰地下把伞在她头顶撑开。
老林恢复得很快,像是发现错误这件事对他来说没有太大影响，他很快投入到发现错误以后自纠正环节。
林朝夕其实不相信老林能这神速复原，但她又不好意思说“爸爸,你有什不开心说给听听”之类话。她只敢小心翼翼观察老林反应,以至于对老林本人态度，也变得狗腿起来。
她早上会比原先早起半小时，揽过老林买早餐、做家务活儿，晚上回来，她会给老林切水果、泡茶，就差给他捏肩捶腿。
老林本人大概也发现她歉意，有点得寸进尺。中午要求吃泡泡馄饨,晚上又让她放学时候多跑两条街去买他最喜欢烧烤，林朝夕般都依着他。
就算这样，老林还是多有不满就哼哼唧唧毛病。
“感觉自吹自擂有点羞耻，说不下去。”
“裴之排名高，还是你排名高？”老林问。
林朝夕震惊：“爸爸，你什时候是这样庸俗教育工作者？为什要把和别人家孩子做比较？”
老林也同样震惊：“什时候不庸俗？”
老林边说边
“走着。”老林笑着说。
也就六点过些，天还很暗，但巷子里老人已经开始生煤炉，青烟袅袅，混合着早餐摊炸油条香气和湿漉漉雨意，很有种仙气缥缈之感。
前提是老林不说话。
“最近在学校表现怎样？”他们站在油条摊前，老林破天荒地问道。
林朝夕咬口酥脆油条：“爸爸，你这是真关心还是义务性质地问问？”
秋意渐浓,正是周日,林朝夕早上起床时天色还不亮。老林小书房灯光未歇,像是工作夜。
她穿过院子，敲开老林书房，照例问他早膳想用点什。
老林抬头,看着窗外细雨，缓缓放下笔：“这个雨天应该要泡杯黄山毛峰,再加上林记大饼油条，张三婶糍饭团，配两颗新鲜采下小苹果,岂不是美滋滋？”
“你差不多可以。”林朝夕抱着手臂，冷漠地看着老林。
老林哼唧下，捂着心口，然后又觉得不对，开始捂头：“怎觉得有点头晕，定是近日太过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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