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被胡亥尽收眼底,胡亥看着他眼神忽然就很温柔,他认识先生从来不是会受人威胁人,他肯定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伤,余子式会毫不犹豫将自己掀出去。这种感觉很奇妙,胡亥觉得自己像是将这个男人看透,他知道这个男人痛处与底线,知道他软肋,知道他切,他从来知道他并非圣贤,知道他也有阴狠,bao戾面,知道他这双执笔手上也曾染过血。
可他依旧疯狂地喜欢他。
“先生,你眼睛很漂亮。”胡亥依旧捂着余子式嘴,伸出刚腾出来另只手轻轻摩挲着余子式脸,语气低沉温柔,“你每次看着,都能从里面看见样子,那时候,你满眼只有个人,就像是现在这样。”他忽然轻轻笑下,“小时候生病,你就会带着文书到宫中,在床前点盏昏暗灯陪着,总是整夜整夜地不舍得睡,睁开眼总能看见先生在床前写字,那时候只觉得先生双眼漂亮得不像话。”
胡亥说着话,像是陷入某段回忆,原本眼中盛满笑意减两分,“后来,先生就不怎来,忍不住去找先生……”他不知不觉间松开捂着余子式手,似乎想起什事儿,没再说下去,他依旧是笑,只是笑意里掺两三分凉意。
余子式见他那样子,下意识回想遍,根本没留下丝毫记忆,
至忍不住想余子式若是被他欺负哭会是种什光景。
光是想遍,胡亥就觉得浑身震颤不已,血液中每寸血都在沸腾。他望着身下余子式,遍遍告诉自己时辰不对,克制半天总算是忍住,颤着手将余子式腰带扣好,他低声颤道:“先生,你没事吧?”
余子式嘴还被死死捂着,浑身都紧绷得厉害,他简直不知道说什好,他这样子被压在台阶上能舒服到哪儿去?胡亥刚用力扯他腰带扣子那瞬,他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
“先生,不动,你别挣扎。”胡亥伸手轻轻扣着余子式手腕压在台阶上,觉得自己也真是能忍,他略显无奈道,“松开手,先生你别动,怕会忍不住。”
余子式瞬间瞪圆眼望着胡亥,你他妈还真想做点什?胡亥你这是真他妈要造反啊!
胡亥见余子式那样子,心中叹息声更重,他担心他松手余子式直接给他踹出去,若是在咸阳他也就算,但问题是这儿是淮水,他若是真受重伤,两人兴许会遇上危险。
“先生,们说会儿话吧,你别动手。”胡亥也是没什别办法,只能等着余子式自己气消,无赖就无赖,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算得上所谓君子。
余子式动下被胡亥捏住手腕,双眼冷冷望着胡亥。
“那先生你先答应,你不动手。”胡亥见余子式气结半晌狠狠点下头,忍不住轻轻笑下,他松开余子式手腕。
余子式见胡亥真没别动作,没挟制手紧紧,紧又紧,最终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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