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式刚挣开胡亥手,大口喘息会儿,随即就感觉到只手在扯自己腰带扣子,他差点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来,看着胡亥眼神瞬间就变,“胡亥!”
胡亥听见他说话就猛地伸手捂住余子式口,直接将人抵在台阶上,胡亥欺身望着余子式淡色眸子,稍微压压眼中情欲,平复半天情绪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扯余子式衣襟冲动,少年低头俯身,认真道:“先生,不是故意。”
胡亥这句话是真心,他原来只是想静静窝在余子式身边坐会儿,可是余子式伸手勾着他下巴那瞬间,山间阳光太好,男人青衫太过清净,胡亥脑海轰声,他忽然很想欺负他,他想看男人无措挣扎样子,他甚
年小心翼翼回答,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他伸手揉下胡亥头发,“没事,就是随口问,别这紧张。”
“是应该杀他吗?”胡亥想会儿,略带不安地仰头看向余子式。
余子式看着少年懵懂样子,字句轻声道:“下回与人动手,若是对方起杀心,手下就别留情。”见胡亥还是副怔怔样子,余子式伸手轻轻勾起胡亥下巴,“听清楚没?刀剑这事本就是生死有命,他既然找死,你就别这客气。”
胡亥轻轻笑下,忽然猛地上前凑近,余子式被他突然动作惊下,下意识撤手猛地往后避下,却忘自己坐在山石台阶上,时不慎往后摔下去,胡亥迅速伸手垫在他身下石阶上,余子式仰头重重摔在胡亥手上,抬眸就看见胡亥倾身欺上来,双漆黑眼极为幽深。“先生,那如果对方位高权重,得罪他会很麻烦呢?”
余子式仰头望着少年漆黑眸子竟是恍惚下,半晌才道句,“你个大秦公子,杀就杀,位高权重这事儿留着操心吧。”
胡亥眼中笑意更为幽深,余子式觉得胡亥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在他身上,他想说句什让胡亥起开,忽然听见少年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气息几乎都要喷在他脸上,少年低低问道:“先生,那如果是先欺辱他人呢?大秦小公子若是折辱人,按律可以判得轻些吧?”
余子式当大秦律官太久,听“按律”两个字就条件反射在脑海中认真思索起秦律,“按律吧,若是大秦王室……”
余子式刚说几个字,胡亥轻轻笑,抬手直接掰起他下巴,低头就吻下去。他原本垫在余子式背下另只手毫无预兆地扶着男人脊背抬,余子式尚未反应过来,为稳住身形下意识抬手就紧紧环住胡亥脖颈。
刚抱住胡亥,余子式就很清晰地感觉到胡亥浑身震,唇齿间动作下子就激烈起来,有那瞬,余子式觉得自己快窒息,背后抵着自己脊背手越来越用力,到最后索性是死死揪着自己衣裳。
“先生。”胡亥手抵在余子式腰间,微微颤抖着手去解他腰带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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