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要?”
“现在。”
梁霄命人赶工仿制两身衣裳,套安陵侯府影卫服,还细心地做旧,衣裳款式不算极其繁杂,但料子贵重,影七弄不来,只能求助同在洵州梁少爷。
安陵侯府家纹乃双歧睡莲,平和温雅。
趁着赶工
老王爷略略考虑会,居然答应。
父子拍即合,李苑毕竟太年轻,有些东西难免疏漏,老王爷便顺手补上,做得天衣无缝,后来索性派人把这些摊子接手,叫李苑专心读书学功夫。
洵州霜银坊正是梁霄梁三少爷家里赌坊产业,这些年来仅仅是梁三少爷与李苑交往甚密,梁家不常与齐王府走动,免得惹人注目,李苑被圈禁之后,彻底与梁霄断联系。
但这些日子梁霄也成日担惊受怕,就怕李苑口气没喘上来,跟他老子块上西天,他们梁家如今已开始被打压,齐王府旦倒,他们日子可就难过,昔日不放在眼里牛鬼蛇神股脑全出来祸害,即便是财大气粗梁家也遭不住。
所以影七出现在霜银坊时候,梁霄眼瞧见这黑衣裳年轻公子,亲自迎上去,把影七推进雅间里上茶招待。
影七趁着夜色爬出洛阳地牢,往洛阳城外去。
此前他刚从燕京回来,替王爷与母家联络,此外又因岭南战赢得定国将军府钟离家支持,有大承两大武将世家偏袒,王爷今后方能站住脚。
离半月后期限日子不多,影七拆开李苑交予下个锦囊,看眼命令。
路循着王爷计策办下来十分顺利,王爷思路很清晰,下达命令亦环环相扣,让影七越发觉得安心可靠,这沓命令书看似三日内挥而就,影七却能在字里行间看出这年来王爷苦心经营,这年来,恐怕没有哪日王爷是安睡,昼夜思索翻身之策。
影七离开洛阳,只身前往洵州。
梁霄坐在小漆几旁,眼巴巴等着影七出声儿。
影七未坐,推茶盏,冷冷道:“梁少爷,有件事劳您费心。”
梁霄口答应:“逸闲……王爷事儿就是本少家事。”
影七道:“要安陵侯府影卫服。”
梁霄愣。
李苑被圈禁后第件事便是与梁家划清界限,齐王府大部分流水进项都落在梁府名下,两家暗度陈仓黑生意着实不少——这些都是李苑十几岁时背着老王爷搞下勾当,乍然东窗事发,气得老王爷把李苑丢进祠堂里跪着反省,没想到跪三天以后放出来,李苑拿两张单子给老王爷瞧。
“爹,有块生意卡在文牒上,你给疏通下。”
老王爷扶把椅把:“……你是非要把本王这把老骨头折腾死不可。”
“没有啊爹,小生意,您句话事儿。”
他竟撺掇梁霄两个哥哥在越临洵三州开赌坊,在白鹭洲开采私盐铁矿,有齐王府罩着,梁家肆无忌惮,李苑得来利益分红除供自己挥霍,还运出大量黄金在两国边境无人管辖之处雇佣私造兵甲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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