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是不是也该去见见钦使大人？"古月衣试探着问。
"以白毅
性格，赶着去拜见钦使，大概是把们给忘
。们还是不要凑这个热闹好。这
战，出风头是白大将军，向陛下进表报喜是白大将军，这钦使来，要见也还是白大将军。白毅等着皇帝批复他表章，等得已经很心急，他要带兵进京补给，还惦记着去政和大殿觐见皇帝。"息衍冷冷地哼声，"他这个人，始终都不想到别人，行军打仗也是大权独揽，胜是他胜，败也是他败。纵有将才，还是惹人讨厌！"
古月衣微微愣，笑起来："白大将军也不是这样贪图功名人吧，不过确实领军得胜是他，首先拜见钦使也该是他。他心急火燎，是想知道什
时候能进京吧？不过白将军确实有些倨傲，让人不敢亲近，说得大些便是目中无人。可是别人这说不奇怪，息将军是白将军多年旧交，也这说，让人还以为息将军对白将军也心怀不满。"
"对他心怀不满已经多年，"息衍笑笑，"不过已经习惯。"
他转向地上跪着那个老兵，摇头叹息："借着辎重营这份差事，拿死人赚钱，终究都是令人鄙夷事。不过也知道你们这帮兄弟不容易，满手是血身尸体味，赚得两个脏钱。人头多少钱颗？"
朵来算杀敌数目，领取赏金。所以说们不按首级数，们是数耳朵，"息衍自嘲地笑笑，"古将军不必觉得丢面子。"
"亲兵！"白毅大喝。
"白毅！"息衍皱皱眉，"军中这些算不得大事。"
话音方落，黑衣亲兵已经大步奔进来，满头汗水，按佩刀单膝跪下。
"传军法官！"白毅冷冷地说。
"七个半银毫，便宜时候……才得五个……"老兵声音颤抖。
"真不贵。"息衍低声道，"那去跟白毅说，便也不重罚你们，这些还没来得及卖掉人头，你们几个人负责安葬。此外你晚上不必睡，巡营个月。以后其他伤兵若是死，也是你们好好安葬，再有发现作贱尸体……"
息衍以剑柄在他脖子后面敲敲："脾气比白毅，也好得有限。"
他转身往棚子外走去。古月衣跟在他身后，低声道："城外尸体还都扔在那里任其腐烂，安葬几个伤兵尸体……"
"没什用，"息衍苦笑，"算是个惩罚而已，否则白毅只怕不好放过他们。"
"可是……"亲兵微微愣下，"帝都钦使刚刚抵达……正在外面等候将军。"
"帝都钦使？"白毅震。
"是！是皇帝陛下钦使，们是从参谋谢先生处得知将军今日来辎重营巡查，所以不敢延迟，立刻护送钦使前来。兄弟们刚才在周围寻找将军，被听见将军声音。"
"带去！"白毅喝令。
他顾不上跟息衍和古月衣搭话，跟着亲兵大步离去。息衍和古月衣对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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