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惊,这时候,所有人同时听见琴声伴着马蹄而来。
此时殇阳关内,离军主帐之中,嬴无翳和谢玄相对,言不发地着棋。
两人落子如飞,走是快棋,人棋子落定另人必须立即跟上,否则便算是推盘认输。嬴无翳慢棋上和谢玄功力相差太远,快棋上偶尔能以乱取胜,所以喜欢快棋,不过谢玄五原世家出身,下棋从来都是讲究运筹帷幄,不愿意陪嬴无翳下快棋。不过白毅七日之约后,谢玄几乎是从不解甲地巡视各营,防备联军进攻,两人除下盘快棋,也是别无娱乐。
嬴无翳知道机会难得,所以棋力比平时更添凶悍,步步紧逼过去,眼看这局中盘就能奠定胜局,是他平生和谢玄下棋从来不曾有过胜局,忍不住大喜。谢玄无奈,以他所想,快棋不是正道,不过他也知道主上好胜,便也只有硬着头皮苦战。
“谢玄,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嬴无翳大笑。
过天拓海峡时候,声音像是打雷样,海水涌上来,远远看见人说,水墙有十丈之高,是罕见事情,周围渔场和附近都农田都被冲毁,海水还从河口倒灌,附近几个镇子都遭灾,又说是闽中鲛人设下法阵驱动洪水,国损失惨重。是那时候派去收马人之,站在山坡上看着脚下马场被冲毁,心惊胆战,觉得是马救。”说到马,程奎侃侃而谈,神色认真。
古月衣赞叹:“程将军是骑兵,也是爱马人。”
“追随将军以前,是个马夫。”程奎说得诚恳。他所说将军是淳国名将华烨,也是华烨把他从名马夫提拔为风虎骑军都统领。
“这里不会有海啸,更不会有火山,难道是地震?”古月衣转向息衍。
“殇阳关建关以来,历经数百年不倒也不损坏,是因为这里地块坚实,史书上从未见有地震记载。”息衍摇头,“有种感觉,是什东西要来。”
“王爷欺没有急智而已,若是杯清茶走慢棋,就不会连续犯下两手大错,这时候王爷中盘早被横破,点实地都不剩下。”谢玄道。
“慢棋胜也是胜,快棋胜也是胜,你这个智将,脑子却比别人满上半拍,遇事都是先想想,也算你弱点吧?”嬴无翳还是喜气洋洋。
“不错,脑子慢也是弱点,不过,”谢玄话语转,“王爷脑子比谢玄慢才是对。”
“怎说?”嬴无翳不解。
“武人争胜在刀剑挥间,想
程奎浑身颤,转头看着息衍:“也感觉……是什东西要来,可是那感觉,说不清。”
古月衣微微打个寒战,他没有说,但是心底那种隐隐约约不安和息衍程奎没有半点区别,而那种不安在马群平静下来之后,依然萦绕不去,而且越来越强烈。
“是什呢?”他低声自问。
“是天灾样东西吧。”息衍低声道。
古月衣看他眼,看见这个洒脱放旷息衍正看着西南方,目光冷漠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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