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房间各个角落手看到这幕,纷纷
“现在要去灰鸦游戏公司见他们总经理。叶警官还有事情要问你,中午十二点后你再去趟窥视鹰局。”
“吃都在冰箱里,微波炉在吧台上。家里电子设备可以随便玩,如果要离开,记得临走把门关上。”
“嗯,去趟厕所……”郁岸仍旧有些恍惚,居然在面试官床上做这种梦……他甚至没与昭然视线相接,捂着下半身逃出卧室,冲进洗手间里关上门。
“小鬼。”昭然回头哼笑,“都成年,你藏什呀。”
脸上虽笑着,昭然行为却不同寻常。
鬼压床?不,他清晰地感受到胸口压着是只手,五指轮廓清晰可辨。
郁岸被迫仰躺着,能清楚地看见只修长白皙手从胸口抚摸到自己脸颊,指尖指节透着粉色,却异常有力,单手就能压得他爬不起来。
拇指轻抚郁岸嘴唇,随后便沿着脖颈滑进被子底下,掌纹摩挲着腰腹皮肤,路向下,覆在某个部位上。
“谁……”郁岸紧咬舌尖,挣扎着想要夺回身体控制权。
卧室门口声询问让郁岸陡然清醒。
昭然卧到郁岸身边,手臂越过他去把羽绒被拉过来,这时候郁岸恰好趴累,翻个身,后背靠到昭然胸前。
手僵在半空,昭然停滞几秒。
仔细瞧怀里人没心没肺睡脸,昭然弯弯眼睛,默默收拢手臂,鼻尖贴在他颈窝。
床外侧边缘伸出排小指头,交头接耳地悄悄偷看。
其中只手遏制不住渴望,爬到床单上,痴迷地伸开指尖想要触摸郁岸脸。
直到郁岸离开房间,他都站在床前没动,因为脚下直踩着个东西。
被他踩着是只手,从半截小臂处截断,却富有生命般疯狂扭曲试图逃脱。
“说过,现在别去碰他。”昭然压低嗓音中带着不满。指尖不停叩击地面,仿佛在忏悔罪行,磕头谢罪。
砰声,断手像鱼泡似被踩爆,碎渣喷射地墙,但很快就蒸发成团红雾,消散殆尽。
阵疼痛传到昭然自己手上,他冷声问:“谁还忍不住?”
“怎。”昭然将新榨果汁放到床头,倾身靠近床边。
下子,压制郁岸身体古怪力量潮水般退去,他如同溺水者终于撞破水面,扑到岸上大口呼吸。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身上羽绒被,可床上空无物,根本没人压在自己身上。
他扭头盯上昭然。
昭然挑眉:“可没动你。”
郁岸胸口起伏,剧烈喘息,冷静下来后搓搓脸,心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连梦里都是半截手,美容院任务对精神刺激太大。”
昭然忽然睁开眼睛,瞳仁血红,裂开唇角,喉咙鼓动,发出声警告低鸣。
断手被震慑,退到床下如鸟兽散。
*
等郁岸睡醒,已经是早上八点。
过好会儿,郁岸诧异地发现身体无论如何都起不来,好像有什东西在胸口死死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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