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在干什
？”青江把手上
荧光棒指向桐宫玲，“到底有什目？”
她没有回答，看着烟雾量逐渐减少泡沫塑料盒子。
“虽然
刚才站在远处，但也从头到尾都看到
，你似乎很惊讶。”
青江放下荧光棒：“你不惊讶吗？”
桐宫玲垂下双眼，缩起下巴说：“对，现在已经不会。”
他突然察觉到有动静，转头
看，个人影向他走来。当对方走到路灯下时，他看到对方漂亮脸。
青江睁大眼睛问：“你怎会在这里？”
桐宫玲难得露出笑容。
“你带来啊，从大学直到这里。中途去食堂是你常光顾餐厅吗？”
青江微张着嘴问：“你跟踪？从什时候开始？”
泡在水面上破裂时，超微冰粒子就会和升华二氧化碳起释放在空气中，形成烟雾。
青江能够理解圆华所说话，由超微冰粒子和二氧化碳混合物组成烟雾比空气重，也就是说，刚才烟雾模拟重现化学反应产生硫化氢气体动态。
但问题在于为什烟雾可以在没有扩散情况下到达目地，而且在那里停留？气体动向可以人为控制吗？
他思考着这些问题，看着烟雾方向，忍不住感到惊讶。因为他发现烟雾飘散方式和刚才完全不样。
烟雾在扩散，不是像河流样聚集在起，而是像扇子打开般向地面扩散。他继续注视着烟雾，刚好阵风吹来。风并不大，但烟雾顿时完全消失。泡沫塑料盒里再度产生新烟雾。
“现在？什意思？”
“青江教授，”她露出严肃表情看着青江，“可不可以请你忘记今天晚上看到切？”
“啊？你说什？”
“希望你当作什都没
桐宫玲耸耸肩：“这种事不重要吧？”
“但是——”
“不好意思。”她打声招呼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喂……哦，是吗？知道，那就继续麻烦你。和青江教授在起……好，拜托。”她把手机放回口袋后转向青江，“目前已经确认圆华小姐下落。”
原来桐宫玲也同时跟踪圆华。青江想起昨天和桐宫玲在起那个男人，刚才应该是和他通电话。
对嘛，这才是正常现象。刚才烟雾完全没有扩散，像河流般维持定宽度前进，而且停留在个地方是特殊情况。
但是，圆华说是真理。即使是特殊情况，只要具备相关条件，发生这种现象也不足为奇。
条件——
他想起圆华下午曾经说，只有那个时候才是最佳条件。难道是指烟雾不受干扰，聚集在起下降，而且可以停留在某点条件吗？无风、地面温度低，而且没有上升气流，地形也很适合——所以才会在半夜找自己来这里吗？即使如此，那也没问题。问题是她为什知道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符合这样条件？
青江捡起荧光棒。那是长二十厘米左右细棒，仍然发出微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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