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江无法继续回答，因为从科学
角度来说，她说法是正确。
“教授，这样就可以
吧？”圆华用平静语气说，“
已经把答案告诉你，遵守约定，所以，你不要再打电话给。”
“等
下。”
“不要，没有其他事可以告诉你，其他请自己思考。啊，对，不好意思，请你帮把泡沫塑料盒子和荧光棒丢掉，再见。”
说完，她挂电话。手机仍放在耳边青江，就这
愣在原地。
“为什？你回来，想问清楚。”
“对不起，已经坐上出租车。”
青江随即隐约听到远处传来汽车离开声音，用力握着手机。
“这样根本搞不懂，你不是说，要告诉答案吗？”
“为什搞不懂？不是说吗？百闻不如见。”
怎会有这荒唐事——
他觉得这种现象不可能发生，但事实发生在他眼前。
青江把手机放回耳边：“这是怎回事？你用什魔术？”
但是，他没有听到回答声音，电话已经挂断。
青江离开原地，走去找圆华，但散步道有好几条岔路，他不知道该怎走。
是圆华。
“你要干什？”
“你看就知道，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
“是啊……”
“那你就等在那里。”
他看向泡沫塑料盒子，烟雾仍然从盒子里冒出来。
干冰是固态二氧化碳，在零下七十八点五摄氏度凝固，只要丢进水等液体中，就会立刻升华，但产生气泡会包覆瞬间凝固水，成为超微冰粒子，当气
“在问你设什机关，是怎做到？”
圆华在电话另头呵呵笑起来。
“没有机关。小孩子也知道，只要把干冰放在水里，就会冒出白色烟雾。”
“这知道，但为什没有扩散？”
“那问你，烟雾必定会扩散吗？无论在任何条件下，都会发生相同现象吗？”
好不容易到达时，她已经消失。地上放着长方形泡沫塑料盒子，继续吐着白烟。旁边发出蓝光是荧光棒。
青江拨打电话，但她不接电话。铃声响几次后，才终于接通。
“喂。”电话中传来圆华声音。
“你人在哪里？”
“公园外面。”
青江把手机拿下来，持续看着斜坡上方。虽然知道圆华在移动，却看不清楚她在干什。
不会儿，她脚下冒出白色烟雾，但烟雾没有向四周扩散，而是沉向下方。
青江吃惊。他立刻明白那是什，是干冰烟雾，应该是把干冰放进装水容器里。
烟雾缓缓飘落，好像条巨大白蛇在移动，穿越树木之间，在草上爬行，直奔青江方向。令人惊讶是，烟雾在弯曲绕行时，宽度几乎都没有改变。这代表烟雾并没有扩散。
烟雾终于飘到青江脚下，之后发生事更令人惊讶。烟雾没有通过他所在地点，是停在那里。白色烟雾在转眼之间包围住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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